他眸色幽暗,不發一語。不知信還是不信。他們一定覺得她很不識好歹吧,她的命是他救回的,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給的,不懂回報就算了,居然還敢要求更多。
“搞了半天,原來你在為這事置氣。五哥今日就把欠你的生辰之禮補上,別生氣了,可好。”白一步討好一笑。
“九妹對不住,二哥必以厚禮向你賠罪。”
“三哥亦然。”柳宗與明易表情皆不大自然。
“知兒,莫氣,是姐姐疏忽了。昨天武林各大門派送了好些厚禮,姐姐陪你去挑幾件合你心意的當作壽禮。”於心溫拉住她的手,輕笑著安慰她。昨天是寧知的十六生辰,他們所有人都忘了,他卻記得。他對寧知真是上心。
對於他們的話,寧知隻是機械地笑著點頭。她頭好痛,好累,好想鑽進被子,蒙住頭,然後徹底的消失。
“朝瀾,知兒已經回來了,而且她這做也情有可原。你就別再怪她了。你看,你從昨天到現在什也沒吃,我們去吃點東西讓知兒在房休息一會吧。”於心溫走近陸朝瀾,柔聲相勸。
“你不用為她求情。不罰她,她怎長記性。”陸朝瀾轉向寧知。
“從今日起,你被禁足於閨房一個月,麵壁思過。”說完一甩衣擺奪門而出。
隨後,眾人陸續離開,而她依舊呆呆站在原地,似乎她已經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又似乎很久以前她便一直這站著。李婆婆輕輕歎息了聲。
“小姐,為什說謊?你從來不介意這些事情。”
“因為。安全。”
“小姐,醒醒。起來吃點東西。”十言搖了搖她。她這小姐也不知是怎了。夜不歸宿,一早回來滿身酒氣。話也不說一句,倒頭就睡。
識音努力的睜開眼睛,晃了晃頭發現已經不痛了。
“你終於睡醒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事啊?”
“昨晚寧知一個人在喝悶酒,我便在那陪她。後來酒喝光了,我們就跑酒窖喝了一晚。今早醒來頭痛死了,不過還好,現在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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