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頭好痛喔,宿醉真是不好受,昨天和識音姐姐在酒窖徹夜狂醉,現在已是正午,她一晚上都沒有回去,希望李婆婆不要擔心才好。寧知輕搖昏痛的頭,腳步虛浮地向閨房走去。
推開輕掩的門,寧知徹底呆住了。好、好恐怖的陣仗啊,她小小的屋子擠了一屋子的人。於姐姐,李婆婆,寒水樓的幾位當家,還有….他…。眾人臉色各異,有焦急,有擔憂,有揶揄,也有人帶著看好戲的風涼。至於那個人的神色,她自動略過不敢去看。
“知兒,你這一晚都上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擔心了你一夜,你陸大哥更是自昨晚起在你房等到現在。”於心溫娥眉輕攏,語調微厲,似在責怪她的不懂事。
他…….在這等了她一夜?終於她悄悄瞄他一眼,嚇得連忙低頭不敢再看。他麵色鐵青,眸色深暗渾濁,雙唇緊抿似在極力壓抑他怒氣。她完了,她即將完了,骨灰都沒得剩了。
“我看這也不能怪寧知妹子,她畢竟已經這大了。昨晚這是…….私會情郎去了吧?”白一步說完還想她拋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不是。我不是……”寧知急欲辯解卻越說越小聲,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那四個字。
“。臉都紅了。這也沒什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嘛。”陸朝瀾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而他依舊不知死活地在旁邊煽風點火。
“白五,住嘴。九妹可不像你這個花蝴蝶。九妹,你昨天到底去哪兒了?”明易喝住白一步。
“怎身上有股如此濃重的酒氣?”柳宗雙眉緊蹙。
“我,我…….”她不想說謊,但如果說實話的話……
“不想說是嗎?很好。”陸朝瀾目光犀利直直向她射來,她根本無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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