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回神了。”十言雙手在識音眼前晃了晃想引起她的注意。真不明白小姐是怎了，自從來到三王府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小姐，你別再發呆了。還是趕緊想想怎從這逃出去吧。”這幾天她已經查探過了，王府布局看似散亂，實則戒備森嚴，她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識音渙散的目光漸漸聚焦，她拉住十言的手，難得認真地鄭重問她：“丫頭，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願意留在這嗎？”

    “小姐，這是什意思啊？”十言一臉疑惑。

    “我要留下，但是如果你不喜歡這，我會設法送你離開。還記得嗎，離開靈村時我曾問你以後想過怎樣的生活。你告訴我，你在與世隔絕的靈村呆了十四年，以後你想尋訪名山大川，仗劍天涯。”

    “小姐在哪我當然就在哪啊。”十言說得理所當然。

    識音搖頭，“不，丫頭。你是獨立的個人，你有為自己的人生做選擇的權利，我們的命運並非捆綁在一起的。”

    “小姐，你怎突然說這種話。長老把我派到你的身邊就是要我侍奉一輩子啊。”十言有些急了。

    “小姐，是不是出什事了？所以你要趕我走。”

    “不是。隻是以後風波太多，你若留下不會快樂的。”她不能選擇，但十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