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風坐至她的另一邊,細細品了一口她遞過來的酒。唇角微揚道:“酒是好酒,月色亦美,音兒好興致。隻是曲調太過淒涼”
音兒?這似乎是個很親昵的稱呼啊。當你願意這樣去稱呼一個人時,這個人應該是你所珍惜的吧。但我是嗎,我不是啊。當你看著我時,我能看到你眼未刻意顯露也未刻意掩藏的淡漠與疏離。既然如此,又何必?
“曲應心生。”話一說出口,識音就後悔了。這不是委婉地責怪他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房嘛。
果然,秦惜風忽而笑得意味不明,炯炯雙目無所遁形的鎖住她。他身子前傾挨近她幾分,修長白皙的手撫上她的右臉,聲音略帶沙啞魅惑,“其實現在夜色尚不算深。”
這是在暗示她,如果她想要,他願意成全她,勉為其難賞她一夜**。
輕輕轉頭避開他的觸碰,忽略心微顫的悸動,沉聲道“王爺誤會了。王爺,識音嫁你為你籠絡人心也算是助你一臂之力,可否答應識音一個非常微小、非常容易辦到、非常不足掛齒的請求?”
“哦?”他輕挑眉目,似乎對她這個請求頗有興趣。
“我與你隻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他日你登基為帝便休了我還我自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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