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打算回家好好睡個覺,方向盤偏偏朝這邊打,腳步停不住的停在月桂家門口,鬼使神差的掏出鑰匙,推門進去。
假如要怪,那就怪寂寞,都是寂寞惹的禍。
隱隱之中視乎嗅到在空氣中還殘留著他的味道,他是一個愛幹淨的家夥,不管今晚把家弄得多髒多亂,他總會能在第二天就能整理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
曾經想過這或許是因為他內心麵有著一顆女人的心才讓他如此。
房間的窗戶緊閉,說明人已經不在這住了,往日曆曆浮現,站在沙發後麵望著電視機,記得有一次她坐到他身上看電視,沒有想到他會為一個短暫的吻戲而激動不已,**的頂著自己,為了懲罰他的不安分,她假裝不知道在他身上亂曾,情·欲焚身的他一把將自己推倒茶幾上,掀掉她的短裙,就硬闖進入。
想到這她老臉不僅一紅,身體的熱度慢慢攀升。
扒光衣服,任由冰冷的水淋到身上,以此澆滅身上那股灼燒的熱度。
然而,往日無處不在,看見擺放在旁邊那口青花瓷的浴白,兩人纏綿的幻影浮現,她看見自己的臉上是多的癡迷,如此的沉醉,每發出一聲,都讓靈魂悸動。
跌跌撞撞,帶滿身水滴躲在被窩,要把他從腦海中趕出去,她真的不該再想他,她現在最喜要的是驚喜,那個某人親口告訴的驚喜,她一直都在等待著,所有她不應該再想他。
好人難做,片刻蘇醒的理智再度被淹沒,這張床上留有他的味道,他們倆的味道。
想抓狂,要抓狂,將身體完全浸泡在浴白,閉上眼睛,手不知不覺在身上撫摸,就像他的手遊走在身上一樣,她輕輕呼喊他的名字,一次再一次,直到身上的灼熱隨著他的名字而退去。
不能說不忠,這多年來得到的許諾一個再一個,這些不切實質的東西早就被時間衝刷的粉碎,總算盼來了驚喜卻等到的隻是兩字,驚喜,她的心早已掏空。
不再是年輕的小女孩,她已經等不下去,再等下去她會發瘋,這種被寂寞煎熬的苦楚就算說的明白,但誰又能真正體會。
數不清躺在浴白有多久,記不住這中間叫過多少次他的名字,隻知道自己默默的流淚,暗暗咽下所有苦果。
時間就是一把殺人於無形的刀,陳曉術後一個月基本康複過來,基於換腎手術的術後護理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且像那種沒日沒夜的工作已經不適合,陳曉向公司提交了辭呈。
祁昕很是不舍,但還是必須得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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