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去了這久?”
看到王陽扛著自己的父王回來,任思柔幫王陽把門打開,看到有沒有人跟蹤,並關門進屋,隨後擔心地向王陽問道。
“出現了一點點小麻煩,不過沒事。”回答著任思柔的同時,王陽已經把任文山放到了床上。
王陽在任文山的身上點了幾下,把穴道給他解開,然後掏出一塊靈石吸收了之後,再把它轉輸進了任文山的身體,任文山本來身體就不好,把靈氣輸入他的體內,以用來滋養著他的身體,同時也為解毒做準備。
任文山醒來之後,咳嗽兩聲,任思柔急忙把水給端了過去,喝下這水,任文山的形態好稍微好一些,不過,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這個王陽知道,雖然這任文山全身穴道都被自己給封鎖了,但是對於周邊發生的事,他還是知道的,所以太後和任文達說的那些話,他自然是知道,這老娘和自己親弟弟合謀要殺自己,任誰都接受不了。
任文山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同弟弟一同加害自己,他們竟然還給自己下了十月絕那樣喪心病狂的藥,要不是王陽的出現,那毒藥根本就無人可解。
為什,為什自己和任文達兩人都是她的兒子,為什她卻要如此的偏袒任文達?
任文山想不通,一般親王是不準留在皇宮之中的,但是太後因為愛任文達的原因,所以任文山允許任文達長留宮中,隨時都可以見到太後,可是時間長了,這任文達竟然起了奪帝位之心。
當初任文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去理會,因為一切都在太後在。自己為任文達做了那多,太後是看在眼的,所以她會阻止這一切的,隻是這結果卻讓任文山失望了。
就在今天他聽到太後說的一切時,他知道自己錯了,不隻是錯,而且是錯得離譜,皇宮從來都沒有親情可言,自己竟然相信這親情的存在。還句話說得對,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果然,任文山為自己的仁慈付出了代價,這個代價幾乎讓他命喪黃泉。
“今天聽太後的話,好像還有人對你的帝位感興趣。”王陽等任文山緩過氣來之後,不溫不火地說道。
“嗯,不錯,所以現在我們什人都不能相信,我們隻有靠我們自己。”任文山語氣之中帶著失望,雖是如此,但是他任文山卻沒有泄氣。
身為帝王,就要做好隨時被別人殺死的準備,可以這說,如果不是遇到了王陽,那他就真的會死去。
“你治國這多年,難道就沒有一個信得過的武將?”王陽把武將二字給強調了一下。
此時興武國已經開始亂了,信得過的文臣是沒有用的,現在要靠武將,隻要有軍隊,那暫時失去的東西遲早是能夠奪回來的。
任文山隻是搖頭,隨後他解釋說,這些年,因為被下了藥的原因,身體也不允許,所以他就沒有那多的時間去打理朝政,基本上都是由太後去聽政,所以說那些將軍現在是不是自己的人,任文山自己都不知道。
如今王陽雖然是的肯定的答複,所以任文山隻得搖頭,表示沒有。
對於這樣的結果,王陽覺得有些搞笑,這一個國家的君主,竟然沒有一個人信得過,這皇帝當得也夠差勁的。就算現在真的把任文山治好了,那又能如何?頂多是隱姓埋名罷了。
“我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王陽就是想聽聽一任文山的想法,再看看這人是否值得自己去救。
“也不瞞先生,原來我的想法是活一天算一天,不過在剛剛聽到太後之言後,我決定,那怕我就活一天,我也要把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那怕我任文山不能再當這個國主,我也要把帝位傳於他人,絕對不會傳給任文達這個無能之輩,那樣會害了天下的百姓。”
“好,既是如此,那我便幫你試一試。”雖然王陽不是什大好人,當聽到這任文山是為了百姓的時候,王陽同意幫他。
王陽讓任思柔把熬的藥拿了過來,問了問那十味藥的味道,然後將其按照一定的順序重疊在一起,隨後讓任文山服下去。
當任文山服下去之後,感覺到藥剛剛進入胃的時候,王陽迅速出手,將任文山各大經脈給封住,使任文山一動不動。
“你幹什?”看到王陽這突然把自己的父王給點穴,任思柔連忙止前,生怕王陽對自己的父王做出什不利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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