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怎辦?萬一等會兒又魔化了怎辦?”
終究還是要操心的。
“那不是你開的頭,你覺得能怎辦呢?”
越發的理所應當,有的時候我覺得在他屁股上給他兩腳比說什亂七八糟的話都強。
我繼續翻了他個大白眼忍耐著。
“是啊,沒辦法,隻能魔化了呢。”
他再繼續淡然道。
“炎天,你再這樣,再這樣。”
我極冒火的捏著他的耳朵。
“唉,咋生氣了,疼疼疼,好丫頭,放手,好了好了,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大壞蛋又欺負姐姐了。”
鳶兒想必是睡醒了,見了熱鬧出來湊了湊,身心舒暢。
“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欺負她了?”
炎天委屈道。
“哥哥姐姐這是做什呢?這又是誰啊?”
“我是鳶兒,小妹妹怎這小就去世了?真可憐啊,還有什心願嗎?告訴鳶兒,鳶兒幫你實現。”
對於這個小朋友,我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我辛辛苦苦陪著笑臉瞞了那久,就被她這一句話狠狠的戳穿了,這真是……
“我……過世了嗎?”
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
“好像……這還需要有個人。”
說著她漸漸便透明,消失了蹤影。
我隻能無奈的歎道:“鳶兒啊,哎……回去吧。”
“我做錯什了嗎姐姐。”
想必她也見我不是很開心,委屈的問道。
“倒也不怪你,隻是人世間的處事呢……有的時候真的不能真的直白的。”
“可是她是靈啊,不是人呢。”
“……”
終是語塞,她見我不說話一以為我是真的生氣,便自己又回到本體睡覺去了。
“哎,走吧,這樣也好,省的平添罪孽。”
我歎了口氣,與炎天道。
他見狀也是無奈,與我一同前行。
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個小村子,本來我還想著說這個叫徐良嬌的小妹妹是不是這個村子的人,如今看來也不用操心什了。
隻是還沒到村口,一股濃濃的燒紙味傳來,紙錢帶著火星欣賞著這塵世風景,飛得忒高了些。
“這是徐良嬌吧!”
如此看來她大概就是這個村子的人了,想必她應該比我們早了一步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正在獨自一人講著告別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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