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就算解決,也沒有什實質性的作用。
父母來了孩子身邊,孩子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所謂的事業,所謂的家庭,都再也沒了父母的痕跡。
我看見一個老爺爺緊緊牽住一個老婆婆的手緩步前行著,他們不需要走得很快,因為他們的世界再也不需要去追趕太陽,去追那沒有出生的日出,那沒有落下的夕陽,那沒有抓住的時間。
他們再也不會用手來抓住時間,其實啊,隻要牽著掌心的這雙手,一輩子就這樣慢慢的走下去就好了。
那位老爺爺大約是覺得牽得不夠緊,便把自己的五指扣住那位老婆婆的五指,如此倒也是圓滿的十指相扣了。
年輕時的羞澀又在老婆婆的臉上綻放,她微微的低下了頭淺淺的笑著,雖然歲月的痕跡再也無法清晰幹淨,深深的皺紋布了一臉,卻任他布了,倒也不在乎,畢竟這是他們一起走過的痕跡。
“小允,小天,你們倆可算來了,正蜜月度得到底想過我們沒有啊。”
也不知紫凝在樓底下做什,反正是正好遇見了,反正是被調侃了。
“什蜜月啊紫凝,別這樣,嘿。”
我摟著紫凝的腰上了樓去。
“別不好意思,我們這都準備騰出一間房給你們倆辦婚禮了。”
紫凝繼續著她的調侃,反正對我們說話她可是從來沒有客氣過的,不過對別人她說話那就叫不客氣了,這個女娃出來幸虧是一直跟著羽淵的,不然不知道早就捅出了什婁子了。
“呦,這小兩口回來啦。”
是啟凡,一如既往的胖胖模樣。
“胖子,過年又讓了啊。”
炎天用胳膊遏製住啟凡的脖子。
“沒辦法,過年的菜實在停不下來啊。”
啟凡對著自己肚子上又長了一圈的肉嘿嘿的笑道。
霍玄冰仍是老樣子,一個人坐在一邊旁若無人打擦著靈牙。
我一直覺得,即使這是個寶物把,你也不至於一直擦它啊,你花著人生大把的時間對著這樣一個所謂的寶物,就算把它擦得再量,也不會增加絲毫它的靈力吧。
如此我想起了小時候出去玩總會買一些奇奇怪怪的石頭回來搓著玩,他們說石頭搓得越久越有靈性,如今霍玄冰是不是也是這個理?
不過這是個什理隻有他自己知道,我呢隻知道他不怎待見我,我便也不自討苦吃的與他聊些有的沒的了。
炎天倒是不介意霍玄冰如此凍人的溫度,上去就是一陣不入眼的低俗動作,不過或許男生就好這口,連著冰塊也動了動,笑出了聲。
“哎呀,你做什?”
但是即使笑了,聲音卻還是那冷,大約是冷久了,這由內至外打出來的寒冷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沒做什啊,我回來了你也不理我。”
“回來啦……”
如此話語倒像是我們剛踏進門一般說的一句客套話。
“……”
雖然他如此堵住了炎天的言語,不過看得出來他確實蠻開心的,這讓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他說的“我怕你”。
他到底怕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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