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懷中的宋雨詩,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說不出來的幽香,王淵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時此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一下這個在中海市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女人的味道了。
打了一個響指,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門外站著四名彪形大漢。
“把她給我弄車上去。”王淵立馬吩咐道。
隨後。
兩名壯漢將宋雨詩扶起,大步走出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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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怎還沒有出來?這都快半個小時了,談什玩意需要這久?”咖啡館外麵,坐在車上的蘇牧不時看表,嘴嘀咕著念叨著。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
蘇牧的目光放在了從咖啡館後麵駛過來的一輛銀白色奔馳麵包車身上。
“喲,有點意思!”蘇牧的眼神,非常好使,僅僅隻是一眼,他就看到了頭後仰,靠在後座上的宋雨詩。
作為一個在非洲混跡了多年的兵王存在,這種情況,蘇牧碰到的多了去了,他自然是輕車熟路的。
“這貨膽子是不是忒肥了一點啊,竟然敢把主意打在我老婆的身上!”眯著眼,蘇牧眼神一瞟,順手從一旁拿起一個應急用的扳手,打開車門下車了。
奔馳車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已經快要從蘇牧的身邊呼嘯而過了。
抓住這個機會。
蘇牧手中的扳手對著奔馳車的駕駛位就狠狠地甩了過去。
要知道。
這種奔馳車的擋風玻璃那可是非常結實的,少說也可以抵擋三四百斤的力道。
可是——
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當扳手砸在擋風玻璃上的時候,一條條裂痕如同蜘蛛網一般,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玻璃稍稍擋住了扳手的去勢,不過這並沒有什作用,很快,扳手還是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駕駛員的xiong膛之上。
這一切。
來的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了,還不等車內的人反應過來,駕駛員就是慘叫了起來,車子也是戛然而止,停在了距離蘇牧不到兩米的地方。
由於慣性,正在仔細端詳著宋雨詩的王淵沒有任何的準備,腦袋狠狠地撞在了玻璃上,一股鑽心般的疼痛,油然而生。
“草泥馬的!你小子怎開的車?是不是不想活了!”揉著腦袋,王淵破口大罵了起來。
聞言。
駕駛員哭喪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王少,對不起,是前麵有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啊。我不是故意的。”
“什?”聽到駕駛員的話,王淵心中一駭。
在中海市,王淵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敢擋自己的路,這不是在找死嗎?
想到這,王淵死死地盯著車前方正在點煙的蘇牧,目光中散過一抹陰蟄之色,陰沉沉的說道:“瑪德,這小子夠裝x的啊!給老子下車,弄死他!”
聽到王淵的話,車上的幾個壯漢二話不說,拉開車門,跳下了車。
看著朝自己大步走來的四個壯漢,蘇牧隻是非常淡定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了一個煙圈。
“臥槽!小子,你覺得自己很帥是吧!”看到蘇牧的這一頓操作,其中一個壯漢咬著牙,怒道。
聞言。
蘇牧沒有搭話,而是將煙頭彈飛。
“小子,你混哪條路的?知不知道車麵坐的是誰?如果老子說出來的話,估計你小子會被嚇尿!”死死地盯著蘇牧,壯漢語氣不善的說道。
聽到這。
蘇牧笑了。
嚇尿?
區區一個王淵而已,就可以讓自己嚇尿?
這是在看不起自己嗎?
“你們的廢話真多,來,一起上!”對著四個壯漢勾了勾手,蘇牧嫌棄的說道。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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