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將第一批成熟的葡萄采摘完成,村子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到了酒園的廣場上,園主拿出了去年釀製的一桶酒,大家分享。當然這桶酒是最不值錢的,但是誰會計較呢,隻要開心就好。
辛悅給盧卡斯推著秋千架,夕陽如血。房東的兒子卡特走了過來,遞給她一杯葡萄酒,很自覺地接過她的班,將盧卡斯蕩得很高。
“謝謝。”
“你有心事?”
“沒有。”辛悅淡淡地笑,搖了搖杯中的酒液,香氣還不夠醇厚,她低頭抿了口葡萄酒,味道亦然。
“你一定有心事,我能幫什忙?”身材高大健碩的卡特遮住了夕陽的霞光。
辛悅站在他的陰影中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可能是被陽光曬的,像那些葡萄藤一樣有些蔫,並不是有心事,別為我擔心。”
“那就好,早點回去休息吧。”卡特的關心溢於言表。
辛悅將酒杯交還給卡特:“是啊,該回去了,盧卡斯也餓了。”
卡特將秋千停下,接過了酒杯:“我媽媽做了餡餅,一起來品嚐吧,也邀請了亞當,畢竟,屬於夜丘的節日,不能拉下每一個人。”
這樣的話語會讓每一個異鄉客感到溫暖,也許隻有如此寧靜淳樸的鄉村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吧。辛悅將盧卡斯抱下秋千,拉著他的手向卡特母親家走去。
質樸的客廳中,蒂安娜愉快地招呼著辛悅:“快去洗手,餡餅這就烤好了。哎呦,盧卡斯全身都是葡萄的甜香味。”
辛悅這才想起來還沒有給盧卡斯洗澡,真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如果葡萄汁液停留在盧卡斯幼嫩的肌膚上久了,不知道會不會引起過敏。於是焦急地說:“我忘記給他洗澡了,先帶他回去洗了再過來。”
蒂安娜哈哈大笑:“不用,吃了再回去。勃艮第的孩子血液都流著葡萄汁,不會有麻煩的。”
卡特也連連點頭:“沒錯,記得小時候,一次采摘季節趕上的大雨,曾經連摘了幾天葡萄,都沒有洗澡。皮膚不僅沒有過敏,反而好得出奇。”
盧卡斯已經跑過去拉住蒂安娜的手:“奶奶,我們去洗手吧,我已經好餓了。”
君邵陽從廚房端了3個盤子出來,就像馬戲團的表演家:“可以開動了。”
藍莓餡餅的香味立即充斥了整個小屋,辛悅也感到餓了。
洗了手來到餐廳,盧卡斯已經吃得滿臉都是藍莓乳酪了。辛悅寵溺地笑了笑,坐在他的旁邊,拿起一張餡餅,咬了下去。
隻是剛一入口,辛悅就不禁驚訝起來,蒂安娜的藍莓餡餅整個村莊都聞名的,而今天的藍莓餡餅似乎更出色。
“你的配方又改良了嗎?更加好吃了。還是有什值得開心的事,讓你將喜悅融入了餡餅?”辛悅讚歎著,又咬了一大口。
“今天的餡餅是亞當幫忙做的,不知道他都放了些什,不過真的很好吃。”蒂安娜回答著。
原來是君邵陽做的,辛悅不再說話,大快朵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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