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過來了嗎?是啊,昨天太累了,你該好好休息一下的,可以去嚐試一下葡萄酒SPA,能舒緩你的疲憊。”辛悅接到了穆文衝的電話,他今日不能過來了,說是渾身像散了架一般疼痛。
想起昨日賣力工作的他,還真是很難與心中富二代的形象重疊。印象中的穆文衝更像是個憂鬱的王子,或是浪漫的詩人,而工作時認真的態度,倒是有絲精明又嚴謹的商人樣子。
掛了電話,把頭探出廚房:“盧卡斯,吃早飯了。”
盧卡斯卻在喊:“媽媽,有人敲門。”
“你去開門吧,是卡特叔叔還是亞當叔叔呢?”辛悅並未在意,回到廚房,拉開冰箱,取出了牛奶。
可是隻聽到了門響,卻沒有聽見盧卡斯和對方打招呼,辛悅隻好又探出頭去,目光所至,心神俱亂,牛奶瓶子掉在了地上,一地狼藉。
盧卡斯立即跑了過來,有些害怕地躲在辛悅身後,門外站著的廉南嶽,是他不認識的男人。
而辛悅在盧卡斯跑過來後,從震驚中清醒,彎腰拾起牛奶瓶,再抬起頭時,已是難掩苦澀的笑容:“沒想到會是你,不過這早,你有什事嗎?”
疏離、冷淡都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慌亂,廉南嶽抿了一下嘴唇,走了進來,並關上了門。
辛悅定定地看向他,眉頭漸漸皺緊,可是眼前卻浮起了霧氣,完全不受控製。
“這幾年過得好嗎?”廉南嶽輕車熟路地取來了地巾蓋在了牛奶殘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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