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南嶽擁進了穆文影:“回去吧。”
開著車,車內的氣氛在寧靜中透出一絲幽怨。穆文影按下CD,一曲《愛就愛了》激烈登場,嚇了他們一跳。
“愛一但發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開花。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說狠話,何必要掙紮。”穆文影隨這歌聲唱了起來。
不用看她,也不想看她,廉南嶽自顧自地也哼起這首歌:“死了心,也能全部都歸零,當作什都沒發生。”
兩個人雖然都是在唱這首《愛就愛了》,隻是心境完全不同。
穆文影為自己歌頌,廉南嶽以辛悅的心情在詛咒。其實並不是愛就愛了這簡單,如果愛麵不去涉及利益、地位、財富,才會是純粹的。攜手也好,分手也罷,至少愛得沒有遺憾。
回到豪華的別墅中,廉南嶽迫不及待地走入地下室的酒窖,拿了一瓶葡萄酒上來。
“這好的雅興?”穆文影甩掉高跟鞋,赤腳站在天然大理石地麵上。
廉南嶽與她擦肩而過時,突然單臂夾了她起來:“不許這樣站在地上,告誡過你很多次了。”
穆文影吃吃地笑:“可是我喜歡看你這樣斥責我,說明你在乎我。”
一口氣走到酒吧前,將穆文影放在高腳凳上,也小心翼翼地將葡萄酒放在台子上。伸手從橡木架上取了兩支勃艮第水晶酒杯下來,又轉身從酒櫃取了開瓶器和醒酒器出來。
“你要為我專門服務嗎?”
“有何不可?”
“這是什酒?”
“Richebourg(李其堡)1999!”
“真的?是《神之》中出現過的Richebo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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