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驛走後,辛晴來到了生活陽台,雖然這被改成了書房,但窗戶還在。
文驛那高大的身影,此刻也顯得很渺小,似乎每個人都有這樣渺小的時候。或是在站在大海前,或是站在群山間,或者是此刻,在辛晴的眼中。
看著他坐進車良久,才發動了車子,又過了一會兒,才將車子駛出小區。辛晴轉過身來,看著這間陌生卻很簡單舒適的房子,莞爾一笑。
即來之,則安之。
她整理了一下客廳,又從書櫃選了一本書,進了房間。
一進到房間,她更加詫異,這房間除了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櫃之外,什也沒有。很簡單的紅木矮床,足有一米八寬,上麵鋪著海藍色的床品,床頭櫃上隻有一個鬧鍾。
這家夥,衣服是從哪找出來的?不會是,是他平日穿著睡覺的吧?
這樣想著,辛晴的臉又紅了。可他明明說這條褲子是新的。好奇心的驅使,她忍不住打開了那個床頭櫃的抽屜。謝天謝地,麵還有一件深藍色的家居服和幾條新舊交錯的短褲在麵。
不過,這下麵是什?
一張有些發黃的老照片,兩個大人帶著三個孩子,其中有兩個還是雙胞胎。
應該是他的家人吧!可是,這年代了,誰還會留著發黃的黑白照呢?
辛晴不解地將照片放回了原處,翻身上了床,這床好舒服。上床沒多久,辛晴就睡著了,手的那本《JI督山伯爵》隻翻了幾頁。
這一夜,她睡得特別香甜,周圍都是她喜歡的自然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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