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搖頭表示不是，寧慰朗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然後說道：“他不愛你，那他真的值得你這樣一直愛著他嗎？當初你說要生下寧帆，我覺得孩子是無辜的，懷了就生吧。不生對你的身體也不好，生就生吧。但是那個男人一次也沒有來看過你，難道他不知道你懷孕的事情。”

    寧心素這回點頭了，她不知道怎說，她隻能照著他的本讀下去，她要怎說，她真的不知道怎說。

    寧慰朗氣極敗壞地說道：“他真的就這好，讓你愛他到永遠！他犯了錯你也不打算怪他。他不要寧帆不要你，你還是一樣的愛著他！”

    寧心素還是沒有作聲，隻是點頭如小雞喙米般的密。

    他問題出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他說道：“你愛他超過愛任何一個人是嗎？那個人是我，愛他也超過我了是嗎？我不再是你最愛的人了是嗎？以前你口口聲聲說這個世界上你最愛的人是哥哥我，想不到現在變了。”他聲音悲哀極了。

    寧心素吃驚地看著他，為什他要在這個時候做比較，她這是要為難死她去嗎？她心中最愛的那個他還是他，還是他，永遠沒有變過，為什他要這樣問她，他這是叫她怎回答他，他才滿意呢。

    寧心素還是沒有出聲，她的不出聲，讓寧慰朗以為她是因為愛著那個男人，才不知道怎回答他的。他生氣極了，他想咆哮，他想殺人，他想掐死她。

    寧心素隻是緊緊地抱住寧慰朗，她哭了，她的眼淚濕了他的衣服，如果是以前，她這般哭，哥哥一定會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地輕拍她的背，說道一些笑話來安慰她。但是他是把抱著她的手放了下來，讓他自己的雙手靜靜地垂在身子兩邊。沒有抱她，也不推開她，隻是這樣讓她抱緊自己。他的手隨著她的哭聲握成拳頭，那個該死的男人，為什要來招惹她。招惹了她，又放棄她，放棄她就算了，還讓她為他生了一個孩子，生了一個孩子就算了，他不計較了，為什他還不滾出她的心，他還住進了她的內心深處，如一根刺一般，時不時抽痛著她。讓她為他哭，為他悲，為他哀。他就這的優秀，讓她得這樣狂，這樣深。什他都可以為她去分擔，但是她什都不跟他說，他這的不值得她信任？何時他從她最信任的人，變得不值得信任的人了。

    寧慰朗覺得她對她心上的那個男人，什事情都可以忍，唯獨她不能一個人躲著哭泣。不能為了那個男人整日整夜的悴翠不堪。

    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忘記他，不要一個人躲著哭泣，有什心事可以跟我說。我會是你忠實的聽眾，你能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