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溪有些奇怪的感應著莫曉身上的情緒波動,慢慢的,莫曉竟然像老僧一般,萬事都看開了,心恢複到了平靜。吟溪想,莫曉應該是放手了吧。
吟溪忽然有些不忍,這些年自己與莫曉在山穀練武,無論多苦莫曉都堅持下來了,雖然成果不佳,但莫曉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要好好練武,以後去保護小顏兒,避免重蹈老大和葉子覆轍。”當時自己隻會取笑她,可是她所做的努力自己看在眼。
吟溪忍不住出聲勸道:“沈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水年能給你的,莫曉照樣能給你。十年,她都在想著你。”
聽到這話,全場都安靜了,有些公子用感動的目光看著莫曉,畢竟在這個女尊的世界,能夠專一的女子不多,有些用鄙夷的目光,似是在說為了個沈顏不值得。沈顏更是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莫曉,但沒有說話,沉默,也許就代表了他的態度。
“,老大,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想明白了,錢,權,美,在他眼我沒有一樣是達到的,也罷,現在的沈顏已經不是當初的小顏兒,就算他能回來又能怎樣?!”莫曉的語氣平緩,就像在陳述一個事實。
吟溪聽後沉默,半晌,吟溪直視著沈顏很嚴肅的說道:“現在的她你愛答不理,以後的她你高攀不起。”算是對沈顏做了最後通牒。
短短一句話說的是鏗鏘有力,全場驀然,甚至不少人開始重新打量吟溪和莫曉的身份。也對,在這種商業會場上,身份決定一切。就他們最開始認為莫曉和吟溪都是靠著天下第一金主才得以來到這的。
“哼,誇下海口誰不會啊,年,我們繼續好不好?”軟塌塌的一句在寂靜的婚禮上顯得那突出,也因為沈顏的這句話讓賓客又掉轉了風頭,開始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莫曉,這種眼神讓吟溪受不了,更何況是當事人莫曉。
吟溪冷笑,沈顏真是被貫大的孩子,不識時務,很明顯沈顏已經開始不確定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這句話既是為自己打氣,又是給予莫曉的回擊,想要讓莫曉當眾出醜。
“哈哈,對她那個窮酸相,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西王爺這句話看似是對莫曉說的,但眼神一直看著坐在朗軒身邊的吟溪,句句藏針。
眾人一看最有勢力的西王爺都這般說,當然隨著附和,慢慢的矛頭都指向了莫曉和吟溪。
“夠了!”縱使一個性子好的水年也發了脾氣:“諸位有話稍後再解決,先把婚禮進行完好嘛?”
“年兒,就讓這位小姐當眾把話說清楚,這種倍受議論的媳婦咱們水家可要不起。”水老太君臉色不善,拐杖一觸地,瞪著護短的水年。
“可……”水年本要說什,可一接觸到水家老太君的眼神隻好道:“是。”
沈顏一見形勢不對,就連水年也不站在自己這邊了,急的有些冒冷汗,可還是強裝出鎮定的樣子。
“沈顏,不枉咱們兩個相識一場,當初我騙了你,現在你又棄了我,咱們兩平了。”沈顏一聽莫曉這話直皺眉頭,努力回想莫曉怎騙自己了。
就見莫曉右手抬起,摸著脖子與臉交接的位置,慢慢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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