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現的瞬間,整個紫羅門都靜了,包括吟溪,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絲一毫的呼吸聲也將這飄渺的仙人吹跑了。
這人美得不像話,美得讓人已經忽略了他的性別,他的年齡,他的身份……
一頭銀絲長幾許?是否覺得銀絲代表年邁?不,在這人身上,這飄飄白發如雪般隨著他一行一動的在空中蕩漾。那發就從兩鬢選了幾縷那隨意的紮起,無時無刻不在鬼魅的勾、引著人去將它狠狠地弄亂。一身白衣,一頭白發,沒有更能在這綠意盎然的仙界更能凸顯著人的特別,別致。
至今,吟溪也想不起來那時的南鶴究竟長得怎樣,隻記得那時的他令人驚豔,驚豔到雙眼漸漸模糊,甘願為他變傻,變癡,然後,滿腦子隻剩下了一個輪廓:一襲白衣,一頭雪發,安靜的在整個紫羅門悄悄的攝取人們心神。縱然是以強為尊、從不看相貌的全是男子的離穀國仙境,也被這男子的容貌征服,這美麗,無關法力強弱。
多年以後,甚至更遠以後,吟溪每想起那時的場景,即使隻有個輪廓,也會癡傻的愣上一天。美得打入腦海最深處,這種美真的無法模仿複製。
……時間分割……
吟溪不記得自己是怎回來的,待吟溪回過神來驚奇的發現自己竟是在阮滄溟的客房。吟溪自回來就這雙目茫然地坐著,阮滄溟也便靜瞅著吟溪呆坐著,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
“現在是什時辰?”吟溪一開口說話,便覺嗓子幹啞難受,極其自然的拿過阮滄溟手的有茶水的杯子啜了口。
阮滄溟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又塞回手的杯子,細看還會發現杯沿的淺淺小唇印,眼睛立即移開那小巧的唇印,眼神變得閃躲起來,不敢看吟溪的眼睛。生怕被吟溪看出了自己的心事。
吟溪沒有注意,猶自說著自己的話:“該是近午時了吧,時間過得真快。”
吟溪突然拎著凳子坐到了阮滄溟的跟前,鄭重的道:“你知道嗎?紫羅門今天來個大人物,白發仙人呢!仙界就隻有天帝和白翼天辰是白發的上仙,那人我見了,特別年輕,肯定是新任的白翼天辰!”
吟溪有些後悔來的太過於匆忙,沒有問清楚白翼天辰的名字。其實吟溪本以為這次來離穀國會速戰速決,隻跟天帝打交道,其他跑龍套人物就一概沒問,更沒心情記住他們的名字。可是自吟溪見著如此美麗的小白翼天辰才道這人肯定不會是跑龍套的。至少也要是個腹黑的**oss,貫穿全場大部分戲才可以。
阮滄溟聽這話身形略一僵,沒想到人這快就來了,支吾著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吟溪昨日紫羅門門主擎天告訴她。
“我跟你說,你這幾天就待著屋子吧。這白發仙人不比旁人,那些小仙察覺不出你的仙術,以為你在特意隱藏自己的實力,可是白發上仙不一樣,他隻要一探便知虛實。”
“其實他就是衝我來的。”阮滄溟嘟嘟囔囔的一句,這是他頭一次說話不用思上想下的思考大半天措辭。
“什?”阮滄溟每次說話聲音都略有些低,所以吟溪必須豎起耳朵來聽,這一聽可嚇了一跳。
“昨天門主來跟我說的。”
“然後呢?”總有一些人跟他說話就跟擠牙膏一樣,你問一句,他才答一句。阮滄溟就是這類人的典型代表。
“門主把我來紫羅門的消息上報給了上頭,上頭說並不是什金發長老來了紫羅門,但是要看看仙界第二個會破雲咒的仙人,便來人了。”阮滄溟又思考了半晌重重的一點頭道:“嗯,好像就是這說的。”
阮滄溟對仙界一點也不熟悉,所以擎天門主跟他說的一些術語他也不懂,隻能說個大概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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