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個男人身下的女人是江雨欣。
上麵的男人是江雨欣的前夫,那男人動作粗魯,嘴還大喊大叫,一邊說,還一邊誇張地去扯江雨欣的頭發。
電視畫麵上,江雨欣的臉痛苦地扭曲著,臉上出了一層汗,眼睛微微閉著,不時睜開迷離地看那男人一眼,交歡中江雨欣很投入。
我一下子呆在了那,電視畫麵的激情戲和我眼睛冒著的火衝撞摩擦著,仿佛冒著一圈圈的火星,回旋在我的頭頂,仿佛在寂寞午夜天空閃爍的煙花,我一直坐在那,好久才抬手關掉電視,頹然倒在床上。
我突然感覺全身放鬆了,多日來那壓在心頭的鬱悶突然間就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深切的悲哀,這種悲哀就像一個巨大的空洞,能漏掉一切。
躺在床上,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我發現天花板的一角竟然結上了一圈蛛網,一隻蜘蛛靜靜地等在網的中央,奶奶的,哪來的這個東西,屋子很幹淨啊。
我看著那隻靜靜趴著的蜘蛛詭異地笑了笑,仿佛在笑它的等待是徒勞的。
“這屋子你不會等到任何東西,白忙活吧你。”那隻蜘蛛不為所動,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仿佛時間是靜止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頭跟木了一樣,我無意識的看看表,已經淩晨3點了。
我下床穿好衣服,坐在電腦桌邊,很平靜地拿起電話,我很奇怪自己居然會如此平靜,然後撥通了江雨欣:“江雨欣嗎?”
“是我!你還沒睡啊?”電話傳來江雨欣那慵懶的聲音。
“在幹嗎?”我在心卯足了勁準備大罵江雨欣,一聽到江雨欣的聲音卻什話也不想說,什詞都沒有了。
“剛下節目,準備睡覺了,是不是想我了?”江雨欣溫柔而期待地問。
我心一陣翻胃,我覺得惡心。
“我今天收到一盤錄像帶,你猜是什內容?”我冷冷地問。
“——”電話那頭沉默著,似乎在考慮怎回答。
“沒想到你在電視的裸體也那性感。”我惡毒地說。
“——”江雨欣沒說話,隻聽到江雨欣喘著粗氣。
“你在聽嗎?”我問。
“我在。”江雨欣的聲音居然也很平靜,但很虛弱,似乎對事情的發生早有預料。
“最後一句話:你真是個婊子!”我說完“啪”的掛掉電話。
掛掉電話,我突然想起小雅看到這個錄像時的表情,小雅不會發現錄像的女主角是江雨欣吧?
“不會的,那時我也沒發現。”我心想。
打完電話,我又把衣服脫了,躺回床上,我心生出一種很想抱小雅一起睡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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