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正如炎赫所說,慕容邪的醜事鬧得滿城皆知,整個倉郡無不將慕容邪當作笑柄。
銀華,有兩大忌諱。
一是女子yin&亂,二便是男子斷袖。
一時間眾說紛紜,添油加醋更是不計其數,卻將慕容邪推至風口浪尖。
然,無論事實真假,慕容邪也隻得認命頂了這個醜聞。
而炎赫更不是什簡單人物,隔日便是派人去慕容丞相府邸推了親事,迫於輿&論,那慕容易也隻得應了炎赫的要求。
就這樣,原本被世人看中的親事毀於一旦,被世人稱讚的少年才俊頃刻間淪為不恥之人。
痛打落水狗,這事也甚是常見,就連那慕容易也備受當朝的官員調侃。
身為當朝一品丞相,卻也是顏麵盡失。
而作為慕容邪的未婚妻炎雲溪,便是一直將自己關在房中,除卻了幾個親近的丫鬟,就連那個蕭若水也見不到她一麵。
卻也不知道是真正傷心,還是因為掃了麵子。
然而這些事,於炎凰來說,仿若就是一個笑話。
他人之事與她何幹?
為今之計她是要順利進入皇宮,皇詔限期將近,實不能為其他分神。
炎凰手玩弄著一支銀簪,正是那晚刺中金釧兒脖子的那支,做工粗糙樣式簡單,不過就是八年前她從一個女屍發髻上拔下來的,然就是這一支其貌不揚的簪子卻救過她的命。
不光不會讓人生疑,亦是攜帶方便,還可以隨時當作武器,所以,八年來,她都將它帶在身邊,也總是能派上用場。
將手中的銀簪收入袖中,炎凰抬眼往窗外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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