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宮前往漠北的路上,一個蒙麵的女子,一路騎馬狂奔著,在如此隆冬季節,她的氣息已然化作了暖氣透出了麵紗。
一路的勞累,馬匹也終究無力倒下,蒙麵女子順手摘下黑色的麵紗,劇烈的喘息著,伴隨著她猛烈的咳嗽著,咳的過於厲害,竟是噴了鮮血而出……
傅姚微微平複著氣息,遙望路程不算太遠,當下心中一橫,催起輕功而起……
無情解下戰甲,忙碌了一整天,終於能夠在此時於營中,微微歇息下,戰甲的卸解聲置於桌麵的聲音響起,同時營布被人無理的掀起,營外的士兵頓時傳來一陣持槍甲的聲音,無情冷靜道:“都——放下,讓她進來。”
蒙麵的傅姚幾乎是急步進來,跪倒在段帝麵前,語氣還帶有著幾分急促:“陛下!”
無情伸手扶起傅姚道:“起來說話,不用著急。”
傅姚原本準備好一口氣道出所有宮中巨變,豈料段帝竟對此似漠不關心……又似毫不在意,這一阻攔傅姚一口氣不順,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無情劍傅姚有事迅速飛身來到其身邊:“多長時間了?”
傅姚慘笑道:“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的病,自從五年前……”
無情突然側過身去打斷道:“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
相對無情的暴動,傅姚顯得極為冷靜:“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無情,宮出事了,璿璣謀害凝初,如今已經被軟禁清宮了。”
無情冷笑著,鬆開傅姚,回到上座:“璿璣居然會動趙凝初,真是讓朕意外啊。”
傅姚蹙眉道:“臣妾也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竅,照理說趙昭儀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威脅到赫連夫人的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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