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見老爹,心中的思念不是常人所能想象,見老爹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別提有多激動。
正想轉過身來對老爹講兩句話,可突然發現好像被釘在棺材上一樣,無論怎用力也動不了,嗓子想被黏住一樣發不出一絲聲響。
老爹竟然像沒有看見我一樣,徑直走進門,脫掉外套,掛在牆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碗涼茶一飲而盡。
不斷掙紮著,心多渴望老爹發現自己,可惜老爹從來沒有往棺材這邊看過,他自言自語說道,“都幾點了,七毛怎還沒回來,想挨揍是不是。”說完話後,放下手中的茶碗,歇息一會兒。
不過從接下來的話中,神秘不斷上升。
老爹解開領袖上的扣子,將自己玉棺拿出來捧在右手掌心,對著它說道:“不知這臭小子這輩子神秘時候才能找到上古寶羅石棺,喚醒玉棺之靈。”看了玉棺一會兒,隨後摸摸腦袋,“嗨,一切自有天意,皆看他造化。”
老爹似笑非笑著又將玉棺重新放入懷中,扣起扣子。
隱約在夢中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
“鬼先生。鬼先生。”在夢中被這叫喊聲喚醒。
唰,眼睛猛然睜開,原來是麻叔。他對著我嘿嘿一笑,“鬼先生,您怎靠這兒睡著了,咱那邊床多得是。”
我趕忙起身,拉展身上褶皺的衣服,“,麻叔,不好意思,我剛才就想這沙發上略微眯瞪一下,誰知道給睡著了,實在不好意思,讓您一番好找。”
看麻叔滿頭大汗,一定是找我沒少花時間。
這事用不著介意,“鬼先生,時候不早了,您這一天了也沒吃點啥,行了,咱們吃飯去吧。”
我順帶問了一下章俊孝的去蹤,麻叔隻是說他暫時回不來,那我就聽麻叔的安排。
看了看窗外,夜幕已經降臨,五彩斑斕的夜晚並未讓這個城市沉睡,少男少女多半在這個時間開始了幸福的生活。
本以為麻叔會請我去什高檔餐館,沒想到隻是帶我去了離封天大廈不遠的小巷子擼個串,要了一打啤酒。
此刻,各位一定很迷茫吧,我作為一個正義的化身,竟然和這邪惡之主的仆人在一塊吃飯喝酒。
這就是生活。
生活本來如此奇妙,你以為是敵人的人,卻沒想到他和你很談得來,你以為是你朋友的人,沒想到他才是使你翻船的罪魁禍首。
麻叔今晚請我吃飯是有目的的。
小巷雖然不長,但攤位五花八門,來這兒吃飯的多半是苦逼的打工族,稍微有點社會地位,誰會屈尊來這兒吃飯。
不過你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不一定裝修豪華他的餐飲就色香味俱全,深入人心,倒是這不起眼的小巷內這些小吃深得我心。
坐在不大的桌子上,有話沒話的聊著,也沒說幾個正經,兩個人還真能喝,這一打啤酒沒經怎折騰,就所剩無幾。
差不多酒足飯飽,該說正事。
麻叔拉我吃飯肯定有事要對我講,我也不說話,隻是看著他一杯杯啤酒下肚,火候終於差不多了,“鬼先生,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話對你講。”
“麻叔您客氣,但說無妨。”
麻叔歎了口氣,“吾雖跟隨荷葉先師多年,老實講要是沒有他我也不會活到今天。荷葉先師有恩與我這不假,但這多年來他以吸食陽人精氣壯大自己力量,我實在難以忍受,但是天下之間無人可奈他何,不過鬼先生您卻是個例外。”
聽此言我忽然伸出右手,“這些事您沒必要再說下去,我深知麻叔心存善根,這些年一直散財大眾,積德行善,為的就是求一己好過,隻是與荷葉先師有契約為證,實則萬不得已。您既然約我出來,那您告訴我到底有何事要對我講?”
不得不說,我鬼七也是個心機boy,哈哈,相信你們早已經看出來。
麻叔猛地喝完這一杯酒,停頓了好一大會,“您聽說過震澤湖嗎?”
“震澤湖?”沉著麵色想想,這名字說陌生也不陌生,但就是說不上。
麻叔接著說道,“震澤湖,名曰太湖。”
那你直接說太湖得了,非得說震澤湖,我怎知道。
“傳說震澤湖乃地藏王菩薩鎮壓天下冤魂怨靈之地,故稱為震澤湖。”我點了點頭,聽他繼續說下去。
“這三百年來,震澤湖一直相安無事,那是因為世間沒有成批的出現冤魂野鬼,嗨,這要說來也怪……”他說到這沒繼續下去,意思大家下看文能猜的出來。
“隻因十年動亂產生的冤魂數不勝數,這些冤魂怨氣有史以來最深重的一次,它們凝結一塊,雖有震澤湖鎮壓,但卻頻頻鬧事,當年還被列為國家未解之謎的超自然事件。”
我反問道,“那現在也沒見出什事啊,太湖每年遊客千千萬,也沒見聽說過這出了什怪異之事。”
麻叔隻是輕輕一笑,“那是因為……”
正要講出關鍵內容時,忽然捂住自己心髒,扭曲的臉龐明顯是因為疼痛造成,一隻手扶住桌子盡量不讓自己癱倒在地。
這是什情況?
我連忙站起來,驚恐萬分,趕緊問道,“麻叔,您怎了?”老實講,麻叔這個人雖然外表長不那自然,但我卻對這個人有一種莫名的喜感,或許是因為那十幾個燒死鬼對我說的那段話。
麻叔咬牙切齒,強忍一陣,緩了過來,有氣無力向我說道,“沒辦法,這是我與荷葉先師之間的契約,恕我無法講出口。”
這又是幾個意思?
話到嘴邊突然沒了,不過從麻叔的症狀來看,他們的契約的確是真的,趕緊又問道,“那有什辦法解除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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