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了?”孟鵬程問道。
鄭華喘著粗氣說道:“大事不好了!我們剛才在街上看到了縣衙張貼的告示。”
“什告示?快說。”公孫月追問道。
“告示上說他們昨日抓到了雲霧山莊的頭領,後日便將他們送往京城,後麵還有一些警告百姓不要與我們接觸的話。”鄭華急促地說道。
“那也不一定是雲娘他們。”孟鵬程安慰道。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包括孟鵬程自己,看來他們是想用雲娘一家去向皇上邀功。孟鵬程偷偷望向公孫月,發現她神色慌張,幾乎要哭了出來。
顧無言此時站起來說道:“無論是不是雲娘他們,我們的行動必須提前進行。”
孟鵬程隨即附和道:“顧大哥說的沒錯,一切全憑顧大哥吩咐。”
顧無言當即說道:“那好,我派人去查探告示上的真偽以及雲娘一家的最新狀態。而你帶著他們去查清晉文仁每天的生活細節,我們晚上碰頭在商量。”
顧無言前腳剛走,孟鵬程對夜闌低聲說道:“你留下來照顧月兒。”
“我也要去。”盡管孟鵬程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公孫月聽見。
“月兒,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再說我們很快就會回來。”孟鵬程解釋道。
“我就是要去,我現在一刻也呆不住。”公孫月態度很堅決。
夜闌偷偷將孟鵬程拉到一邊。“不如就讓我和月姐姐跟著去吧,我會時刻跟在月姐姐身邊,再說與其讓月姐姐呆在這胡思亂想,還不如讓她出去走走。”
孟鵬程隻好無奈點頭。
夜,謝林風怒氣衝衝地闖進了晉文仁的府邸,甚至沒等通報便徑直走了進去,守衛都懼怕他的身份,不敢阻攔隻好跟在身後。
“你們都退下吧。”晉文仁支走守衛,轉頭笑著對謝林風說道,“謝將軍突然到訪,恕晉某未能遠迎。”
“不敢勞煩晉大人大駕,謝某此次前來隻是想確定一件事情。”謝林風板著臉說道。
“願聞其詳。”晉文仁心下一凜,但臉上仍掛著笑容。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告示,上麵說晉大人抓到了雲霧匪患的頭領,還說後日便押往京城,不知可有此事?”
晉文仁聽後哈哈大笑,拱手說道:“這還是謝將軍的功勞,如果不是謝將軍,我們又怎會抓到那一家三口呢?”
“啊!是他們!可是他們並不是雲霧山莊的土匪,他們隻是普通的村民,最多是犯了窩藏之罪。”謝林風爭辯道。
晉文仁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朝廷隻是要雲霧匪患,我們隻要把他們當做頭領交上去,將軍自會得到朝廷封賞,這何樂而不為呢?”
謝林風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你就不怕他們到了京城胡說一氣,倒時朝廷怪罪下來你怎擔當的起?”
“這個你放心,他們不僅說不了話,甚至已經寫不了字。”晉文仁一臉譏笑地說道。
“你到底把他們怎樣了?”謝林風快走兩步逼近晉文仁,生氣地說道。
“你想幹什?”晉文仁警覺地向後退去。“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隻不過是晉將軍手下的一條狗而已。”
謝林風歎息一聲,握緊的拳頭漸漸鬆了下來。“把那個孩子交給我,這件事我不再過問。”
“我要是不交呢?”晉文仁冷笑道。
“那我即刻率軍退出薊縣,難道你就不怕雲霧山莊的人前來報複?”謝林風威脅道。
晉文仁低頭思索:此時不宜與這廝徹底鬧翻,等明年開春晉將軍來薊縣再收拾他也不遲。
想罷,晉文仁大聲喊道:“來人,帶晉將軍去大牢。”
謝林風拂袖離開。
孟鵬程等人此時正在晉府大門外,孟鵬程事先讓沈子越領著幾個人守在薊縣縣衙,剩下的人此刻都在這,隻見見謝林風從晉府匆匆走出。
“三弟,你領著幾個兄弟跟著謝林風,注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孟鵬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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