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有禮貌地說:“好。”
顯然,她並不讚同我說的聽歌就會治愈心情,卻還是那優雅有禮。
我開了音響,隨機播放出一首法語歌,是Berry的《mademoiselle》我和卓堯都喜歡法語,包括聽歌也是,法語是說情話最動人的語言。
她聽著歌,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那笑容,多熟悉,像極了一個人,佟卓堯,你騙我,還說我們有什夫妻相,我麵前坐著的這個女人,才是真正和你有夫妻相。
我呢,此刻多像一個試圖打探窺視你們過去的卑微小醜啊。
“每當我聽mademoiselle,就想和你跳支舞。”她自言自語說,這句話不是對我說的,是對她想念的那個人說的。
沒有任何一個詞語可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在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思念我的男人,我孩子的爸爸,卓堯說過一句話:愛過我的女人,再也愛不上別人。
歐菲愛過卓堯,她還會愛上別人嗎。
“你——在掉眼淚嗎?”她問我。
“啊,沒有,隻是想到過去的一些事。”我甩甩頭,像一隻狼狽的落水狗甩開身上的水。
我關掉音響,打開電視機,說:“聽歌越聽越傷感,不如,看電視吧,有韓劇,有偶像劇,有古裝劇,我最喜歡懸疑劇,你自己換台吧。”
“有漫畫書嗎?”她對電視節目毫無興趣。“沒有,我不看漫畫。”
我撒了謊,我還沒有蠢到要把卓堯畫的漫畫拿出來給她看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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