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媽媽的事情很敏感,有一次夏西提到她媽媽很喜歡小雛菊,簡陽就把正在打包的小雛菊全扔進垃圾桶,之後花店就再也見不到小雛菊。
夏西沒有問,就像暖暖的事情一樣,她選擇不去了解,那是簡陽的禁區,任何人都踩不得。
夏西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簡陽在紫荊樹下畫畫,她在花架前澆花,午後的陽光微照,畫麵很唯美。
簡陽的耳朵輪廓很好看,每次看他專注畫畫的側臉,總想伸手去捏一捏。
她這想著,也這樣做了,手的觸感軟軟的,捏起來很舒服,她笑得像小貓一樣。
簡陽突然被人捏住了耳朵,抬頭看著夏西,眼柔光婉轉。
四目相碰,夏西被他湖水般的眼眸吸引,抬手輕撫上去。
簡陽微閉眼睛,突然放下手中的畫筆,將夏西扯到懷,讓她坐在雙腿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很溫柔,慢慢的吮舔,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夏西癱軟在他的懷。
當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時候,簡陽才放開她的唇,夏西窩在他的懷,貪婪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臉上浮動著濃濃的紅暈。
簡陽溫柔地揉著她的短發,眼眸卻是化不開的冰涼。
這一吻像是一個宣告,遊戲開始了。
把那個女人的小鮑主毀了吧,毀了吧這個想法不停地侵蝕他的思想。
他在這醜惡的世界掙紮的時候,這個女孩卻住在豪華的別墅,享受著父母的寵愛。
她像個公主一樣成長,幹淨得讓人不敢輕易觸碰,而他卻像個乞丐一樣生活。
在那些無數個黑暗的日子,他怨恨著那個女人。
夏西無憂無慮的笑容刺痛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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