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硌,故意傷害他人,減掉其團長的職務,身為師長的我,有這個權力。”諸俊逸冷冷地看著臉色難看的林硌一眼,掌心一翻,一股能量的倒流瞬間湧出,林硌的軍銜,居然被這吸力生生撕了下來。
見狀,桑磊淡淡的笑了笑,用較為‘柔和’的聲音笑道:“林硌團長,哦不,林硌,能把那些特效藥交出來了?”
“你······”林硌緊咬牙關,手掌不自覺地緊握了起來,好容易忍住上前將桑磊一巴掌扇死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用極為不甘的語氣,道:“你拿去吧!”
“那便多謝了。”桑磊冷笑著拱了拱手,偏過頭,對身後同樣冷笑的雲樊孔笑道:“老雲,幫我弄一輛車過來,我擔心般不完。”
“是,團長!”雲樊孔極為配合的笑了笑,旋即起身退了下去,隻留下臉色極為猙獰可怖的林硌。
臉色慘白,頭發散亂,令自己驕傲了好幾年的團長軍銜被撕,當著自己的手下被一個實力還不濟自己的人侮辱,林硌再也沒有忍住心中的那團暴怒火焰,朝著天空爆吼道:“該死的桑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而此時的桑磊自然不知道自己在背後被人罵了,笑眯眯地數著還回來的特效藥,對著一旁同樣笑眯眯的諸俊逸笑道:“諸副隊長,你如今怎有閑空回國啊。”
“你知道嗎,餘東隊長回來了。”諸俊逸看了一眼桑磊,輕輕笑了笑,道。
“哦?隊長回來了?那可是件好事啊。”桑磊輕輕笑了笑,畢竟從入隊到現在就打心就覺得,餘東隊長比麵前這個‘神經男子’可靠多了。
諸俊逸將頭靠在汽車的座椅上麵,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語氣略微有些陰寒,“餘東隊長這幾個月駐紮在那個國家,最後確定,東瀛敢如此囂張,確實和他們有關。”
聞言,桑磊的眉頭緊皺起來,一陣怒火攀爬上了心,聲音因憤怒而略微顫抖:“諸副隊長,你是說,連長的死,也和他們有關?”
“嗯,如今已經確定是這樣,是罪躲不掉,終有一天,他們會藏不住自己的狐狸尾巴的。”諸俊逸也是有些憤怒,微微閉著眼睛,淡淡的道:“其實,我此次回來,隻有一件事情,拿回特效藥,和你一起回前線。”
“啊?這快就要回前線了嗎?我······”桑磊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次回來,還沒有和寅琪多說幾句話,還沒有和父母多談幾句關於自己的生活呢。
“廢話!你見過哪個前線的士兵三番五次回國,不過還好,這次矢田鳳真他們沒有搞什可疑的動作,畢竟前幾次的損失,對他們來說,也算挺大的一個數了。”諸俊逸先是狠狠地瞪了桑磊一眼,旋即緩緩的道,後半句語句中的輕鬆感,桑磊可是完全聽出來了。
桑磊隻能撇了撇嘴,道:“好吧,我跟你回去,但是······你有沒有覺得,矢田鳳真有點奇怪啊?”
諸俊逸沒有說話,揚了揚下巴,示意桑磊繼續說下去。
苦笑了一聲,桑磊將語音壓到最小,道:“矢田鳳真再怎說也是個師長級的人物,為什每次都好像一個低級士兵一般,每次都得自己出馬,除了鬆下陽術以外,你見過他其他的部下嗎?”
“其實這個問題我和餘東隊長也都探討過了。”諸俊逸臉上抹過從未有過的嚴肅,不過桑磊覺得,麵前這種嚴肅的狀態,比他以前‘神經男子’的狀態帥氣多了。“可是最終我們都沒有商討出任何的結果······”
“我記得以前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告訴過我,有時候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有時候你想得越複雜,事情的真相,往往越簡單。”桑磊笑了笑,說起‘漂亮的女孩’的時候,臉上拂過從未掩飾與做作的驕傲。
“你是說楊寅琦吧?如果想得越簡單的話······等一下,你說,會不會其實真真正正的師部兵權,其實是掌握在豐田逢炆的手?”諸俊逸略微皺起眉頭,旋即嚴肅攀爬上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糟糕了,因為自己這個軍營的老大都已經動用了,而東瀛軍他們動用的卻隻是老二。
聞言,桑磊隻得不可否置的攤了攤手,“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之,回到前線以後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出真相。”
“嗯,目前也隻能這樣了,走吧,我想直升機已經再等了。”諸俊逸看了看桑磊和坐在車後麵一直沒有發言的雲樊孔,笑了笑。
······
月光如盤,高高地掛於天空之中,給這個安定已久的前線,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沙······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