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劉斌先跳樓,那就先從他身上來調查好了。
隨後我朝著劉斌的教室走去,詢問其班主任。
劉斌的班主任是一個不胖不瘦長相平凡的男老師,帶著一副厚厚的眼睛,但說起話來卻是十分流利。
姓周,叫周輝。
他看到我身上的穿著,立馬就知道我的來意,十分配合的帶我走進辦公室。
“劉斌平時是一個怎樣的人?”我看著周老師問道。
周老師聞言有些歎氣,惋惜的說:“劉斌成績不錯,在班也是前幾名,隻是性格比較內向,怕生,膽小。”
我點點頭,繼續問道:“在他死之前有沒有什特別的舉動?”
周老師聞言抬起頭看著窗外,仔細地思索著什,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什奇怪的舉動,當時那天我還跟他交流一些問題,那時候的他很正常。”
我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劉斌死時是在下午六點,而學校時五點放學。他在這之前所有的反應和舉動都是正常,那這問題就出現在這一個小時之間究竟發生了什。
我聯想起另外兩個學生,侯成與張鐵,雖然都是隔幾天才死亡的事情,並沒有什聯係,但詭異的是,死亡都是在同一個地方,死法也都是跳樓,這就讓人不由得有詭異了。
於是問道:“劉斌和張鐵侯成他們認識嗎?”
班主任直接搖頭斷然道:“張鐵和侯成是學校的幾個蛀蟲,劉斌斷然不可能會去接觸他們。”
我點點頭,確定還是再去陽台的現場看看。
但轉過頭看著校長和那些家長說道:“你們就不用跟過來了,有什事情我會詢問你們,都回去等待消息吧。”
那幾個家長連忙同意,畢竟現在鬼怪太多,他們已經完全把這聯想到了那種方麵,自然不敢再去了解接觸,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唯有劉斌的父母在辦公室沒有出去,而是傷心欲絕的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我歎了一口氣,現在人間混亂,最後遭殃的依舊是這些普通人。
沒有多說什,就再次朝著天台上過去,剛剛由於人太多,所以並沒有怎仔細檢查,但我總感覺自己遺忘了什。
這時,無心小和尚摸著小光頭看著我突然說道:“剛剛我沒有跟你說,在天台上我沒有看到冤魂,但我卻感受到了怨氣,所以可以說是有東西作祟了。”
唐名在一旁也點了點頭,“我也察覺到這一點,但有些奇怪,按理來說這種冤魂是不可能離開自己死的位置,所以這就有些問題了。”
我冷笑一聲:“冤魂當然不可能自主離開自己死的位置,但有人幫忙搗亂,這就難說了。”
唐名一驚,悄聲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黑樓的人……”
我連忙做出手勢讓他打住,有些事情明白就好,沒必要將一切都說出來。
而黑樓的人,都是由邪修組成。
這一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有邪修的人插手,不知道又有什目的。
自從陰間地府被封印後,夫子就說過隻有三年時間,封印就會再次被打開。
而這個原因就是,黑樓邪修的人在插手。
這一個月期間,黑樓的人肆意捕殺普通人,祭奠自己的修為或者是法器等等。
所以我也遇到過好幾次黑樓邪修,在詭案組,也已經有四位修士一組全軍覆沒死亡。
自從那以後,這黑樓的邪修就像是跳蚤一樣,鋒利,陰狠,卻又無處不在。
每天的死亡檔案,至少有一件與黑樓邪修的人有關,他們專門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唐名了然,恢複原來的表情,但其眼底的神情卻是警惕起來,隨時注意著周圍。
我們來到教學樓的天台後,再一次仔細檢查的四周。
我更是直接打開通幽道眼,捕捉殘餘的怨氣來源。
然而我卻沒想到……
剛打開通幽道眼,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道詭異的身影。
那人身穿著黑袍,大約七尺高,黑帽籠罩了麵孔,看不清其長相。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修為最少是坐照境以上,因為唐名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我神色一沉,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查看起陽台上跳樓下去的位置。
剛走過期,就看到地麵有有一處不起眼的小紐扣。
地麵上還有明顯的腳印與摩擦灰塵的痕跡,看著這子,似乎在不久以前發生過爭執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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