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羅江及時住了腳步,本來他也要走上來,但看到金光民被易凡一腳就給踹飛,哪還敢上去送死。
“我草……”金光民捂著胸口,感覺肋骨至少斷了三根,無比的劇痛,就好像被一輛推土機給碾壓了似的。
“光民,你沒事吧?”羅江悻悻的來到了金光民的身邊,無比同情的問道。
“痛!草了,好痛!”金光民艱難的說道,痛的說話都不利索了,因為他根本就閉合不了嘴,氣喘籲籲,無比的難受。
司馬文本來坐在後麵,看到金光民挨了打,終於是忍不住站了起來,臉色非常的難看,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易凡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他的狗,不,打他的人。
易凡瞥了眼躺在地上打滾的金光民和金光民身邊的羅江,沒有理會兩人,直接朝司馬文走了過去,目光落在司馬文的右手上,目中閃過一絲訝色,司馬文的手居然沒事。
昨天走的時候,他悄悄給司馬文下了暗手,按理說司馬文的手應該廢了才對,但是,司馬文的手卻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這讓易凡如何不意外,他對司馬文動的手腳絕對不是醫學可以解決的。
“看來,司馬家的背後還有高手呢。”易凡皺了皺眉,旋即又舒展了開來,不管是誰,隻要敢阻擾他報仇,那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死路!
“你又打我的人。”司馬文眼神陰鷙的盯著易凡,恨不得吃易凡的肉,喝易凡的血。
昨天離開跆拳道社之後,他就覺得他的手出了問題,趕緊去了醫院,醫院竟然束手無策,這可把司馬文給急壞了,幸好這兩天,有一位神秘的大人物在他們司馬文做客,是這位神秘的大人物幫司馬文治好了手臂。
司馬文的父輩非常重視這件事情,但司馬文並沒有告訴家人易凡的名字,他希望通過自己的方式對付易凡,於是瞎編了一個理由,說是自己得罪了路邊一個算命的老頭兒。
“我們華夏國藏龍臥虎,少年郎,以後你要小心了,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還好那人沒有要你性命的意思,否則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神秘大人物如此對司馬文說道。
司馬文謙卑的朝對方躬了躬身,心中對易凡的恨又一次加深了起來,他當天晚上就想到了一個可以把易凡打入十八層地獄的陰謀。
“我就打了,你要怎樣?”易凡不屑的道。
聞言,人群一片嘩然,易凡實在是太狂妄了,居然用這種口氣和司馬文講話。
但不得不說,他的口氣的確十分的霸氣側漏,就是這囂張,就是這霸氣,就是這威武,你要怎樣?你能怎樣?你敢怎樣?
“哼。”司馬文冷哼了一聲,暗道:“****,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查布拉,這個就是你一直想要挑戰的華夏國的武林高手,易凡。”司馬文後退半步,查布拉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中午他就來到了跆拳道社,一直等著易凡,終於等到了。
“呱唧呱啦,呱唧呱啦,呱唧呱啦……”查布拉操著一口流利的泰語,說了一堆讓易凡聽不懂的話,然後自顧自的上了一邊早就準備好了的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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