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早已不見了即墨的身影,摸了摸側頸,紗布上的血跡已經幹了。
“夫人,主上請您去正宮。”門外有人說道。
夫人?我什時候成了夫人了……肯定是即墨那家夥。
“我馬上就出來。”不能再耽擱了,今天順便和他說明白吧……
“來了……”他依舊在那高高在上的軟榻上半躺著,依舊有一群豔麗非凡的女子為伴;仿佛昨日的修羅從未出現過。
“今天我來是想和你有一個商議。”我挺了挺胸口說道。
“哦?什事……”他淡漠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請讓我走吧。”
“不可能。”他斷然拒絕。
“為什……”我不明白,他不是已經知曉修死譜和錐生刺的事了嗎,留著我也沒有用啊。
“不為什……”沒有回答的回答真的著實讓人氣憤。
“給我兩個月,我還會回來。”好吧,那我就退一步。
“你要這兩個月做什?”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我,說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兩個月、兩個月就好,我不是被你下了毒藥了嗎,我神萌萌是個貪生怕死的人,絕對會回來讓你救我。”我咬了咬牙道。
“……還是不行。”他輕笑,卻說出讓我想扁他的話。
“你!”
就在我氣在頭上的時候,一根利箭穿過我的臉頰,劃過一絲傷痕。
“你不該站在那危險的地方。”即墨修長的手指輕巧的夾住了那枝箭,看著愣住的我說道。
“野種,把東西交出來。”眼前一花,麵前突地站著一個一身灰衣的男子,剛毅的五官,可惜一隻眼睛被劃過一條深深的傷口,好像瞎掉了。
“流中天,修浮爆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那枝箭在即墨的手斷成兩截,掉落在地上。
“廢話少說,把修死譜和錐生刺交上來。”那男子明顯怒了。
“流中天,我說過了,不準你再踏入修浮爆半步,你可莫要後悔。”即墨攔腰抱住我,把我放在一處僻靜的地方,轉而對著那名叫流中天的男子說道。
“你這野種,這位置本該是我的!”那男子抽出一把劍,便衝向即墨。
“野種……”即墨輕巧的閃過,一隻手以看不見的速度猛地往那人胸口上襲取,鳳眸滿是寒光。
“噗……”那人勉強支起劍才穩住身形,但嘴角溢出的鮮血卻在昭顯著他受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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