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論壇
巴黎11日成功舉行顯示團結的大遊行,聲勢空前,但對歐洲來說,這很可能相當於危重病人吃了一粒止疼片。
有人說,包括法國在內的西方發達社會在贖曆史上的“原罪”。那些國家曾引進黑奴,或擁有大量殖民地,導致其現在的人口結構。比如法國的穆斯林比例高達10%,後者很難融入法國主流社會,這使得原本外部的“文明衝突”一定程度上轉化為內部衝突。移民問題進一步催生了歐洲的極端右翼政黨,摩擦漸成死結。
《查理周刊》遭恐怖分子血洗,非常令人同情。但最新消息說,該刊幸免於難的編輯宣布周三將繼續出刊,並且要再畫先知,把印數從6萬份陡增100萬份,很多人的感受大概會變的。
“我是查理”是人們在恐怖暴行發生後第一時間的感性表達,大多數人恐怕更想蔑視恐怖主義,並非真的就把這份漫畫雜誌當成“新聞自由的榜樣”。該雜誌反複刊登被穆斯林認為“褻瀆先知”的爭議漫畫,這在什樣的新聞自由大概都不能是“主業”。
設想一下,事情的衝擊波平息以後,如果《查理周刊》仍然在針對伊斯蘭教的問題上我行我素,估計將讓法國政府很難辦。那樣的話,該刊將長期成為歐洲標誌性的“文明衝突點”。
世界範圍內的價值觀分歧十分嚴重,有人說由西方引領的“普世價值”早已主導世界,看來是胡說八道。當下的實際情況是,由價值觀不同引發的衝突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複雜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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