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這多,都需要建立在一個基礎之上,那就是我手的那麵石壁是被邪月教的人取走。”我搖搖頭說道,其實我打心眼還是不相信是邪月教擺的局,我不希望我心中純潔無瑕的赤月會是那副模樣。
“這個很簡單,胖爺我自有手段,不過這之前,我需要你配合我。”胖子望了我一眼說道。
我點點頭,“你想要我怎配合你?”
胖子想了想說道:“你能和石壁有什感應嗎?”
“用我的血吧。”我不知道胖子問這話的深層含義,但是我隻知道一點,那就是我的血含有鬼篆的氣息,隻要沾到我的血,鬼篆自然會有感應,就像是在白河苗寨的時候,巫神石像就有鬼篆,我的血滴在巫神石像就有所感應。
胖子點點頭,從兜掏出一張黃符出來,他捏著這張黃符臉上似乎有些肉痛:“這黃符可是我好不容易從龍虎山上牛鼻子道人那求來的。”
我苦笑著看了眼胖子,他這表情實在是太惹人笑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手的這張黃符真的能夠起到作用。
“噥,滴一滴血在上麵,隻要石壁還在十樓,就說明邪月教的人沒有動,但是如果這張黃符又回來了,那就隻能說明一點,邪月教的人動了你的石壁。”胖子笑著說道。
我皺著眉頭,覺得胖子這話說的有些絕對,難道十樓的石壁就一定是邪月教的人拿的?
“怎,你不信我的話?”胖子看著我有些猶豫的眼神。
我沉聲說道:“你這個方法可行性建立的條件是邪月教盜取了我的石壁,可是眼下誰都無法證明是邪月教的人偷了我的石壁。”
胖子聳了聳肩,“如果照你這說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了,我這搜尋符,也就是能夠起到這樣的作用,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的話。”
我沒有說話,胖子的話其實沒錯,我壓根打心眼底不信赤月會動我的石壁,但是眼下似乎又沒有更好的辦法,那隻能按照胖子的話去試驗一番。
再者,若是真的邪月教擺的局,我相信赤月就一定會再次出現。
我雖然信任赤月,但是不至於傻,日久見人心,我相信如果赤月真的是騙我,那她遲早有一天會露出馬腳。
“好了,如果你覺得我的方法行不通,那你說眼下該怎辦?”胖子一副無事可幹的模樣。
我咬了咬牙,瞅了眼眼前黑漆漆的樓道,沉聲說道:“就照你的辦法做。”
胖子這才喜笑顏開,“這才對嘛,跟胖爺來,我們朝十樓去。”
我皺了眉頭看了眼胖子,“這不行嗎?”
胖子顯得有些尷尬,“這搜尋符也是有距離限製的,這是五樓,到十樓距離未免太遠了,效果不是那好。”
我暗罵了聲胖子,這家夥關鍵時候還是不靠譜。
沒辦法,我隻能跟著胖子沿著這漆黑的樓道朝前走,在這漆黑的樓道我倒不是很擔心,因為我周身的子不語氣場可以敏銳地感應到周遭的環境,就像是黑暗中又開了一雙眼一般,我能看到遠處的情況。
大概摸索了有十分鍾的時間,我注意到電梯間的位置已經越來越近了,隻是越朝前走,我就越感到不對勁,為什這樓道的粘液會突然之間都消失不見了,血腥味也沒有了?
到了電梯間,腳下有一個綠光閃爍著,是逃生通道的告示,我沒敢朝前探步,因為從電梯間呼嘯而來冷風,我就知道電梯間出了問題。
跟在我身後的胖子看見我停了下來,疑惑地問道:“怎了?”
我搖搖頭說道:“這電梯間一陣冷風呼嘯,我感覺不對勁啊。”
胖子聽到我的話之後也湊上前來,當他下意識地朝前探了一步,猛地叫了一聲,我急忙拉住他,他渾身嚇出了冷汗:“這電梯井空蕩蕩的,電梯廂是不是被卸了?”
我聽到胖子這話,想到之前在電梯廂停在五樓時的情形,心不由得疑惑,這電梯廂難道是被人為的弄掉了?
太過怪異了?這酒店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那我們怎上去?”我沉聲問道。
胖子沉吟了半晌,在身上摸索了一會,竟掏出一根手電筒,照亮了眼前的環境,他笑著說道:“看到電梯井的那根繩纜了嗎?我們可以順著那根繩纜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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