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
南弈說完,又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好像要將肺給咳出來了。殢獍曉
郗暖連忙回身,走近了南弈,擔憂的問道:“總裁,你沒事嗎?”她本以為他應該沒什事,但聽到這樣的咳嗽聲,真得挺讓人揪心的。如果可以,情願遭受折磨的那個人是自己。
“對不起——”
如果他不送她回去,他就不用遭受這場劫難。
“你……”
被咳的沒有力氣和她說話,更不想從她的嘴聽到更多抱歉的話語,長臂一伸,將她拉進了懷,頭埋在她軟綿綿的胸口,吸著她身上的馨香,頓時覺得胸口的氣流順暢了許多。
“別這樣——”
郗暖真不知道這男人的腦袋是什做的,居然又趁機占她便宜。
正想將他狠狠的推開,又被自責之感包.圍,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任由他抱著。
郗暖恨自己為何心軟,這樣牽扯,真得很亂人心,但是,她此時真得狠不下心。要走她沒總。
似乎每一次,她總是被他壓製的沒有任何辦法。
“留……下……來……陪我,好嗎?”
南弈有些呼吸急促地說著,雙手更是緊緊的收攏了一些。
“好!”
聽著那斷斷續續的話,郗暖心中一痛,答應了下來。
護士長進來掛鹽水,郗暖才得以脫身。
“南先生,時醫生特別關照您要好好休息。”
護士長一邊幫他打著針,一邊還一本正經的傳達著,“他還說,如果床太擠的話,他會換一張。”
南弈蹙眉,時淩霽真是會找準時機調侃他。
郗暖則有些窘迫的低下了頭,護士長不知內情,她可是身受其害的人呀。不過,也幸好護士長不知內情,不然,她怎也無法在這兒呆下去。
“總裁,你先休息一會,我看著。”
護士長剛走開,郗暖連忙往旁邊退了幾步。
“好。”
南弈沒有為難她,哪怕他現在有心,可是卻是使不上力。
郗暖靜靜看著吊針,滴得很慢,卻像是透著安撫人的力量,隻覺得,他應該能很快就恢複了。
她的目光從輸液管上移到他的臉上,閉著雙眼的他,少了幾分冷漠,更是迷人了。
真是好看的男人!
上天有時就是不公平的,既賜予他財富,又給予他容貌,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有他自身的努力。
也許正因為這樣,他才更有魅力。
過了一會,看到南弈挪動了下身子,她趕緊走上前去。
“渴嗎?”
她柔聲問著,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關切。
南弈搖搖頭,說道:“扶我起來。”他現在哪需要喝水,他現在是急著想去衛生間。
“哦。”
郗暖傻傻的應了一句,連忙說道:“我去叫護士。”意識到他是要去上廁所,郗暖頓時有些不自在了。
“回來。”
若不是身體有些虛弱,她真想就地懲罰她,看著她緋紅的臉蛋,火氣似乎又消去了大半,調侃道:“不想幫我嗎?”其實,他還遠沒有虛弱到不能走,但是,他可不想這簡單的放過她。
“不是——”
郗暖從他的目光中,仿佛讀到了昨晚的慘烈,有些自責的舉起瓶子,輕聲說道:“可以了。”
南弈沒說什,下了床,將手放在郗暖的手心。15409080
郗暖小心翼翼的舉著瓶子,另一隻被他握著,臉上更是燙燙的。12EBy。
那溫熱的掌心,她已很熟悉,可是,卻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如此的窩心,仿佛有一種執子之手的感覺。
想到先前他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她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荒唐。
不論怎樣,她和南弈的關係,早在最初就定下了,有什資格去談情說愛呢?
他和她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是南臣集團年輕的總裁,而她呢?卻是一個為了金錢,為了出國願意賣身的低賤之人。
明明不該走在一起,卻偏偏又糾纏在一起,真不知道是老天的偏愛還是折磨。
“給我。”
跟到衛生間門口,南弈將吊瓶接了過去,郗暖方才鬆了一口氣,看著他將吊瓶掛上,順便幫他帶上了門。
背對著門站著,聽到邊傳出嘩嘩的聲響,本就緋紅的臉蛋更紅了。
一會,衛生間的門開了,南弈毫不客氣的將吊瓶放在了她的手上。
郗暖想生氣,卻又覺得自己欠了他。
“你休息一會,我自己看著。”南弈回到床上,終於開口放過了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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