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子

    真情快遞

    作者：朱楨楨

    碧空下，我童年的風箏，越飛越遠。

    ——題 記

    一

    我有一條紅裙子。小時候總喜歡穿上它，東跑跑，西轉轉，在一條條巷子快樂地穿行。巷子深處有個撿垃圾的老奶奶，那些大一點的孩子總是欺負她。我也總能聽到一些媽媽對孩子說：“你要是不乖的話，那拾垃圾的惡婆婆就來抓你啦！”孩子要嚇得大哭，要認真點頭，表示聽話。

    我無法理解這些做法。一次，我仗著膽去看那個婆婆。她並不凶神惡煞，也沒有不幹淨。她看見我，衝我笑了笑，眼睛眯成線，彎彎的；白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銀光，身上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腳上穿著布鞋，很幹淨。我進她的屋玩，木製的家具透著好聞的氣味。我興衝衝地向夥伴秀了下辮子，那是那個婆婆編的。夥伴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然後……我被孤立了。

    二

    上五六年級，紅裙子雖然舊了，但我還是喜歡穿著它奔向婆婆的小屋。漸漸的，我終敵不過流言蜚語，減少了去小屋的次數。有時候，站在巷子的路口，望著小屋的方向，就是邁不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