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這兩天總覺得心神不靈,他總覺和有一雙哀怨的眼睛望著自己,可是又不知道這道目光來自何處,他搖搖頭,暗叱自己的神經質,自己平時對人謙和有禮,怎會有人用哀怨的眼神望著自己呢,或許是這段時間太累,產生的幻覺,他搖搖頭繼續投入到的工作中。
這段時間為了準備婚禮的事情,他上午在公司上班,下午沒什重要的事基本不回來公司。
雖然忙於工作,但還是他意識到一件事,就是自己秘書張晴的性格這段時間好像變了很多,以前幹練的她現在變得有些傷感憂鬱,經常有些神不守舍,這是共事十年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作為上司,他本能的關心了兩句“張秘書,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精神不好,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讓人事部調個人上來頂班。”
張晴身材高挑,平時人很傲氣,她一畢業就在自己身邊做秘書,也快十年了,她對自己的生活照顧得無微不至,工作上能力十分強,做起事來蕾厲風行,幹練得讓男人都有些自愧佛如,南宮宇很欣賞張晴的工作能力,所以這些年來一直留著她在身邊。
“南董,我沒事。”她說著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了外麵的辦公室。
張晴坐在辦公桌前卻無心做事,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南宮宇的辦公室門口。
中午時分,南宮宇走出董事長辦公室準備回芸家吃飯,見張睛還坐在那發呆“張秘書,我覺得你應該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要不這樣,我打電話給餘經理,讓他安排個人來頂你,你回家去睡一覺,也許精神會好些。”
其實張晴這段時間精神都不好,隻是她善於掩藏自己的情緒,再說沉浸於幸福中的南宮宇又怎會注意到別人的事情。
“南董,中午您有事嗎?”張晴有些矛盾的問著南宮宇。
“眼看著婚期一天一天逼近,有很多事情還沒準備好,我趕著回家吃中飯,下午還要去試婚紗和禮服,有事嗎?”南宮宇開心甜蜜的說道。
“能抽時間陪我吃個中午飯嗎?”張晴一改平時的幹練有些柔弱的問道,南宮宇的幸福刺痛了她眼。
“這恐怕不行,我真的要回去了,你沒事就回家休息一下吧,你打電話給餘經理,告訴他這是我的意思。”說著大步走出了辦公室,留下張晴孤零零的一個人在辦公室,她突然蹲下身哭了出來,哭累了,她起身坐回辦公桌前,拿起一盒藥看著,然後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孩子,對不起,是媽媽對不起你,我不能生下你,你的爸爸他要結婚了,而新娘永遠都不會是媽媽,不要怪我。”說著她端起水杯準備吃下那兩片小小的藥片。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她反射性地接起來“您好!總裁辦公室。”
“張秘書啊,南董剛才交待我,說你不舒服,讓你回家休息,下午我會派個人過去頂你的班。”電話傳來人事部餘經理溫和有禮的聲音。
“哦,謝謝餘經理。”
“是南董體諒下屬,你回家好好休息吧,養好身體再回來上班。”
掛斷電話,張晴將藥片放回抽屜鎖好,然後拎著包走出了辦公室。
南宮宇回到芸家,芸蕾熱鬧得極了,芸勵和阿蘭,李小星和餘聖安都在芸家,芸家小小的屋子充滿了歡聲笑語,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芸父見女婿回來“阿宇,回來啦,準備吃飯了。”
一屋子的人和南宮宇打著招呼,芸蕾接過南宮宇的外套“宇哥,如果你們工作忙可以不用陪我去試婚紗,我讓小靜和小星她們陪我去就行了。”
南宮宇卷著襯衫衣袖“那怎行,我也得去試自己的禮服不是嗎?”芸蕾想想也對。
南宮宇看著一屋子的人,家的溫暖讓他無比感動,這才是生活,這才是家,有親人,有愛人,有朋友。
下午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婚紗店,南宮宇和芸蕾除了試了婚紗和禮服還試了結婚那天要穿另外幾套禮服,芸靜和阿蘭、李小星她們則試了陪女的禮服,這些都是量身訂做的,南宮宇為了這個婚禮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試完禮服,李小星和餘聖安一起回療養院值班去了,阿蘭和芸勵回了酒店,剩下芸靜和姐姐姐夫在一起,芸靜借口說要去找朋友也離開了,留下南宮宇與芸蕾兩人開著車漫無目的兜著風“小蕾,我一定要讓你做我最美的新娘。”南宮宇深情的說道,他的這句話又勾起了芸蕾的回憶,這句話在十幾年前陳家樹就對自己說過了,隻是今天是另外一個男人對自己說這句話,命運真是委奇妙。
芸蕾意識到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陳家樹的消息了,不知道他怎樣了,他一定很難過吧,心是滿滿的相思。
見芸蕾沒有答話,南宮宇以為芸蕾累了“小蕾,你是不是很累?要不我們早點回去休息一下。”
“好,是有些累,晚上小偉和張伯伯會過來吃飯,我們早點回去吧。”芸蕾也真是有些累了。
“也好,很久沒陪爸爸下象棋了,我回去陪他殺兩盤。”
“宇哥,謝謝你。”南宮宇對自己的家人真是沒話說。
“小蕾,不要對我說謝謝,我是你最親的人,無論為你做什都不要對我說謝字。”
晚上,張小偉和父親來到芸家,張父見到芸蕾一家人就像見到親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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