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個音符響起,想念被無情地畫上了休止符,再美好的句子也要寫下句號。然而,這並不預示著結束,而是代表著另一個悲傷的延續。
陳宇民躺在床上,心如刀割,萬般疼痛。
他還在獨自默默地想著玲,想著玲那有些模糊的臉。想著玲那純潔無暇的笑容,以及那獨有的天真與爛漫。
如果,回憶能夠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場宿醉。但是,沉痛的心,永遠也不會醉。它讓一顆顆悲痛欲絕的心,不能得到麻醉,最後,雖然會疲憊,也隻是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後的心碎。
一場繁華,一場愛戀,少年,夢魘,淚濕了容顏,渲染了黑夜。
有時,真的希望,愛可以徹底埋葬,那,至少不會有黛玉焚稿,杜鵑啼血,不會有寶玉出家,相念如禪。
陳宇民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要入睡,想要睡去,希望借此減輕一些心的痛苦。
可睡了好久,好久也不能停下還在不斷疼痛的心。
他緩緩地坐了起來,伸出雙手,狠狠地在自己的頭上拍了一下。然後,又緩緩地有氣無力地放下。
‘玲,我恨你,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你為什變成現在這樣了,你把我們的這段感情看成什了?你……。’看著窗外,他在一聲聲地獨自哀歎。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好久,想了好久。然後,他掀開被子,翻身爬了起來,走出房門,來到了大街上。
“石瑩瑩,你在幹嘛?能出來陪我一下嗎?”他看著昏黃的路燈的燈光,對著電話悲痛地喊道。
“民,你怎啦?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來。”
“好,我在,獅子貿易大樓旁……。”
放下電話,他一臉麻木地坐在了街道旁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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