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唯一祈求的,隻是能夠平安的離開這,而後再也不去管安家的任何事情。
她已經受夠了這些。
“你覺得逮到你這條大魚,我們會輕易的放你走嗎?”
刀疤男瞥了眼安瀾眼的震驚,笑得大聲。
安旭聞言,也跟著笑了幾聲,隨後討好的問道:“那,那我呢!我不是沒事了!”
“像你這樣的男人活著也沒什用,讓他回去,太便宜你了。”
刀疤男說完看了眼他身後的幾個手下,安旭才剛獲得的自由再次被剝奪。
他尖叫著想要甩開兩個壯漢的禁錮,卻隻是徒然。
“為什!為什隻綁我不綁她!”
他掙紮了半天,最後將所有的氣全都撒到了安瀾的身上,全然忘記了對方是因為誰才會陷入到這種境地的。
“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安瀾後悔不迭,雙腿發軟的厲害,可她卻不敢表現出來。
刀疤男起身來到她身前,居高臨下的擋住她所有的視線。
“可惜,這些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
他突然湊近,然後一把扯下安瀾的耳釘扔到地上。
麵包車內的監控錄像突然一亮隨後屏幕變成了黑色,失去了信號。
歐陽顥早已按捺不住,隻要一想到安瀾現在有生命危險他就恨不得被抓的人是自己。
“歐陽!歐陽你等!哎——”
荀進在後麵扯脖子喊著他的名字,但男人根本就聽不進耳朵。
“算了你們幾個跟我走,讓大部隊潛伏。”
他無奈的吩咐完,將槍直接上了樘,拿在手衝了出去。
安瀾的耳垂滲著血,浸染了她雪白的衣領。
“都怪你,不然我早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兩個人被鎖進了間,安旭怒瞪著一旁的女人,滿是怨念。
隻可惜他的那些話配上那張滑稽的臉,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安瀾的雙手也被綁上了繩口,怎解也解不開。
她聽著弟弟不知死活的話,隻是皺了下眉。
狡兔還有三窟,更何況是這些狡猾的亡命徒。
這一片都是廢棄待拆的破舊建築,一座挨著一座。
他們之前早已將整個廢棄樓層的側麵都打通,在加上手上的萬能鑰匙,想要離開,並不是難事。
安瀾清楚一旦他們商量好了對策,自己絕對會是被挾持的首選人質。
隻要安旭老實一點,或許並不會有什危險。
“一會兒要是有人進來,你就裝病別動。聽見沒?”
她側過頭看向安旭,認真道。
雖說她是真的開始後悔來救人,但已經到了眼前的事情,她也沒借口去推脫。
“我憑什聽你的!”
安旭睨了安瀾一眼,絲毫不把她放在眼。
“你要這想死,就別聽我的!”
被一而再的頂撞,饒是安瀾也要氣炸了。
自己是為了誰才進來的?
不感謝也就算了,還把她也拉下了水!
安旭被她吼得愣了下,隨後不滿的撇撇嘴,卻是弄疼了本就受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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