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海兵靜靜地站在海邊,看著那已經開始覆蓋整個萬國的詭異氣變化。
他們知道,那是他們老大跟big·對戰的時候,四皇big·所展開的領域,在那個地方不僅僅需要麵對那個恐怖的四皇海賊團,還需要麵對恐怖到了極點的隨時可能發生變化的環境。
但是,不知道為什,在回憶起之前老大的姿態的變化,他們心中的忐忑就平靜了下來。
是他們家老大的威懾力更強嗎?
不,應該是他們的老大的實力更強,在這群海兵的眼中,不知道有多少次直接單人闖入四皇領地直接麵對四皇big·的鬼中將在之前所顯露出來的姿態才是他作為鬼中將的來源。
既然如此,已經拿出最強姿態的老大,再怎差也不可能不能夠從那個地方回來,甚至,他們的老大在這一次不定會讓他們看到震驚的東西。
他們的心中有一種瘋狂的預感。
但是,在還沒有看到結果之前,他們還是沒有做出任何的猜想,因為他們的教官兼老大曾經告誡過他們,所有的東西不要用自己的猜想來揣測事實,因為那樣隻會讓你的心徹底迷失在所謂的猜想之中,而無視了最初始的真相。
當然,他們也不會為自己的猜想而興奮,因為所有的希望都是在麵對絕望的時候才會誕生的,但是如果你一直抱有希望,而希望破滅的時候,你所麵對的就是你最不想要麵對的災難,所以,在戰鬥的時候,心一點,盡量地將最危險的事情放在你的麵前,不斷地警告你自己。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雖然知道老大會回來的,但是,這些海兵依舊不會做出任何的舉動。
他們在這個地方等待著,做好布防工作,就是對老大最大的尊敬。
那個男人可是很強大的啊。
隻不過,在他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讓他們有一種隨時可能被殺死的領域消失了,本來那遍布極為廣泛的領域似乎被什東西召喚著,消失在了所有應該存在的地方,就好像是被自己的主人所召喚進行力量的匯聚。
卡塔庫栗看著幾乎是有一半的腰部已經消失的身體,看著很是淡定地用自己的拳頭貫穿自己的男人,吐出了幾口鮮血。
雖然在見聞色的幫助下,他還是很快地做出了那個男人攻擊的預判,躲過了那個男人絕大部分的攻擊,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那個男人之所以會隨意地出拳,而且出拳之後那所閃爍的紋路並不是他的思考,而是真正出現在現實之中的存在。
“白胡子能夠震碎空間,那是他果實能力的極致代表,而我走的並不是那一條道路,我走的是純粹的肉體派。”
西斯彎下腰在這個男人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之後,就很是淡定地將自己的拳頭抽了出來。
他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鮮血,看著在這個時候都是固執地站著的卡塔庫栗,發出了自己的稱讚。
“如果你是我的部下的話,不定你就是未來的海軍大將,我會全力支持你的,從各個方麵。”
隻不過,在完這句話之後,西斯就走向了那個因為在之前的碰撞之中遭受到了自己的狂暴的力量轟擊破碎了所有的防禦,甚至自己的手臂都被西斯扯下來的女人,那個坐在地上,兩隻手臂被火焰和雷雲所籠罩,想要盡快從重傷之中恢複過來而肆意吞噬靈魂能量的女人。
“那,big·,好了嗎?”
西斯在那個女人不斷喘氣的時候來到了她的麵前,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腳。
在戰鬥的時候,不要對任何的人有仁慈,因為對他們仁慈,也就是對自己殘忍,因為他們可不會為了你的仁慈而放過你,畢竟你們是對手。
這個道理,西斯不是從自己家那個優柔寡斷的老爹那邊學過來的,而是在無數次的戰鬥之中明悟的。
敵人,就是敵人。
獅子搏兔尚用全力,更何況眼前的家夥可不是什一般的家夥,而是航行在這片海洋上麵最強大的四個家夥之一啊。
“不管你好了嗎,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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