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皇袍的人,早已不是那個軟軟弱弱的書生,而是一個一國之主。
從帝位上看到田芷沫,眼中閃現過一種失望。
那日田芷沫一個人奮不顧身的去為他尋藥求醫,這讓他感動不已。
就在他想冊封她為自己的妃子時,那一那突然想起來,自己從未對一個女人竟是如此的想入非非。
她早已經在被他活生生塞給史上最狠的人,心不由得為懊悔,他竟然把喜歡之人送入虎口。
田芷沫捕抓到眼前的人的失望時,她隻想到他的毒發作了。
本能的上前為他醫治,卻被寒軾城一把狠狠抓住手腕,田芷沫一怔住,停下腳步。
君子蘭這才話:“芷沫,我不是君子蘭,而是寒遠光。”
寒遠光,心微震,眼前之人不是那些什皇子。
而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他從不接近任何一個女人,從來一本正經的樣子,一個千年玄冰。
帝位,他不坐,仍然一個高高在上,至高無上的人。
他坐,沒有一個敢在他的手生二心。
就連寒遠光一個一國之主,也怕讓他三分,他就是不明白,寒軾城自己有那有那大的本事,呼風喚雨,誰人不聽,誰人不從,為什就是讓帝位給他。
可偏偏卻有一個值得寒遠光喜歡的人逆了他,他也沒有那生氣。
田芷沫點頭道:“嗯,我知道的,你不要失望,你的毒我會解的。”
她仍然還是在想解毒。
寒軾城狠狠一握緊她的手腕道:“王妃,皇上的毒本王已經解了,隻是王妃你看到皇上了,該回去了。”
不等她開口,自己就被他拽出了養心殿。
田芷沫這才回神,心平氣和的與他道:“你先放開我。”
寒軾城放開了她,她心覺得寒軾城好聽自己的話。
不過她可不想死在這個史上最狠的人的手,關於他的謠言田芷沫也知道一點。
寒軾城感覺到她的一絲一毫的害怕,害怕他很正常啊,隻不過他不希望她那害怕自己,像對待寒遠光那樣對待自己就好了。
不知何時從一開始,寒軾城就對她好,想要給她溫暖,可是她卻總是逃避。
也許就在那個宓妃對待她如此狠毒,她也沒有想要報複,反而是告訴她的病,讓她好好休息。
也許是這個婚姻,他不知不覺就陷入先皇的婚姻。
他想要對她好,她想要的一切,他都會給她,可是她對她的好,卻是不值得一提。
寒軾城沒有生氣,隻是在給她和自己一個時間,他的心從沒有過對任何一個人這樣過,唯有對待她過。
兩個人沉默片刻後,田芷沫才道:“那個,謝謝你,救了皇上。”
寒軾城微微道:“難道,你就這樣對待本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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