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衡本來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這樣被他冷冷的盯著,江寒覺得過一秒鍾都是一種煎熬。
他恨不得將自己跟安歌策劃的事情全盤托出,話都到了嘴邊,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行,他不能這沒有義氣!
經過這一係列的事情,江寒已經把安歌當成自己可以八卦的兄弟了,為了能讓兄弟順利完成她的計劃,他可以拋頭顱灑熱血!
賣隊友是不可能賣的,他隻好默默的自己背鍋。
他咽了口唾沫,臉上寫滿了真誠:“其實,在你拍戲的時候,我拿著你的房卡去你房間拿了點兒東西,然後不小心把房卡給丟了,”說到這兒,他避開了徐默衡的視線,囁嚅著繼續道,“我怕影響你演戲的狀態,就沒告訴你,後來就忘了……”
這件事兒太像他會幹的事情了,徐默衡勾了下唇角,似笑非笑的嘲諷他:“你可真厲害。”
江寒撓了撓頭,朝他微微一笑,沒皮沒臉的回:“嘿嘿,過獎過獎。”
在前台補辦了房卡之後,江寒亦步亦趨的跟在徐默衡的身後,在刷房卡開門前,他的手頓了頓,側眸問他:“你不回自己的房間?跟著我幹什?”
“我東西還沒拿完,嘿嘿,還沒拿完,我再進去拿一下。”
開玩笑,這種曆史性的時刻,怎可以缺了他這個見證人呢?
徐默衡在江寒一臉的期待下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
江寒探頭進去,看了看,懵逼了,他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把安歌送到這的,怎沒人了?
徐默衡沒有在意他的一樣,順手插上房卡,整個房間頓時燈火通明,房間空蕩蕩的,跟之前的每一天都沒有區別。
“你不是要拿東西的?趕緊拿了滾。”徐默衡倚在門邊,冷著臉看他。
“我……”江寒還想說什,徐默衡挑了挑眉,眼尾處寫滿了煩躁。
推辭的話頓盡數咽了回去,他隨手抱了箱他之前放在這的酒,剛想開口在說些啥,就被徐默衡拎著領子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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