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連忙的搖搖頭。
不舍得讓他離開的心是真的,可是安歌的心始終有一杆秤懸掛在那,即使他們兩人現在處於熱戀的狀態,可是他們身上背負的責任也太多了,不能因為一時的任性而去麻煩到別人。
她吸了吸鼻子,故作輕鬆道:“你還是趕緊去涼山吧,要是你不賺錢了,我先說好了,我可養不起你。”
徐默衡刮了刮她的鼻尖:“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直到江寒再次敲門催他,兩個膩歪的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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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坐在徐默衡的旁邊,看著正抱臂閉目養神的男人,打趣道:“怎樣,是不是突然覺得心空落落的,像是少了點兒什啊?”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江寒一眼,覺得江寒現在還能再徐默衡身邊工作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了,每次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要是他是徐默衡的話,第一件事就是要捶爆江寒這小子的狗頭,然後墓誌銘就寫成——“死於嘴欠”。
事實上,徐默衡的想法與司機的想法不謀而合,隻是徐默衡的做法並沒有司機那血腥而已,他選了一種最簡單,卻又能讓江寒刻骨銘心的方式來治他。
徐默衡的眼皮稍稍一抬,似笑非笑的看著江寒,“我覺得你也應該感受一下空落落的這種感覺,為了能讓你真真切切的體會到我的感覺,這樣吧,就把你的年終獎取消吧,你看怎樣?是不是心突然就覺得像少了些什呢?”
“默衡,大佬,我衡哥,”江寒差點兒就哭了出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啊,你不至於跟我這較真兒的吧?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收回你剛剛的決定啊?”
他就盼著領了年終獎回家過年呢,要是沒了年終獎,他回去怎跟他家人交代啊?要是他爸媽知道他是因為打趣老板才把自己的年終獎給作沒了,他的爸媽非得打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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