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撒嬌,最為致命。
殷倪呆住好久才消化這個事情。
她有點不忍心強行把滕靳淵弄醒,但她更不能把他架上去,萬一碰見個人就慘了。
所以即使滕總施展了致命的撒嬌大法,她還是一狠心把他叫醒了。
“滕靳淵!滕靳淵!”
她盡量勁小了一點,但滕靳淵還是明顯的一驚,“怎了?”
抬頭有些迷茫的樣子,看樣子是暈過頭了。
“到家了,你……你得自己走上去。”
殷倪含蓄的道。
滕靳淵一副“我懂”的樣子,點點頭,緩慢的扶著車門下車。
殷倪於心不忍,看四下無人,好歹過去把他扶到電梯旁邊。
“那你先上去,我待會兒再上去。”
滕靳淵神色沉靜的看著她看了一會兒,默默的點點頭,隨著電梯上去了。
殷倪莫名的有點愧疚感。
雖然滕靳淵什也沒說,甚至沒有流露出一絲委屈可憐或者失落的情緒,可就是讓她心越發的不安。
她想起在滕家,自己生病的時候對方是怎關照他的……
啊啊啊啊!!!
殷倪抱著頭抓狂,越想越覺得自己很不厚道怎回事!
幫人也不幫到底,送人也不送到家。
就這樣讓他自己回去了,看他昏昏沉沉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一回去就把鞋子一蹬,踉踉蹌蹌的挪動到臥室就倒在床上昏睡過去了,決計不會考慮換衣服洗漱等等等等。
說不定被子都沒蓋,囫圇幹躺到天亮,半夜又著涼,指不定明天起來病情是好轉還是惡化……
殷倪越想越細致,腦海已經有畫麵了。
在她腦內的畫麵,滕靳淵仿佛一個風都吹得倒的飄零落葉,脆弱得不堪一擊,臉色蒼白眼眸低垂,平時看起來還算健壯的身體都仿佛紙片一樣……
她停止繼續誇張腦補,想象力太豐富了真的不行!
最後糾結掙紮半天,殷倪不得不摁了電梯上去,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摸到滕靳淵的門前。
再三確認整個走廊隻有她一個活物以後,才小心翼翼的摁了門鈴。
開門的速度快得殷倪懷疑滕靳淵進門以後就暈倒在鞋櫃旁邊了。
但她並沒有注意到剛打開門時,滕靳淵居高臨下的看見她,嘴角一閃而過的那個得逞的笑容。
一方麵是那表情消失得太快,一方麵是殷倪本就是低著頭,因為有點不好意思。
“還有什事嗎?”
滕靳淵的聲音聽起來很困倦,也很客氣。
這下輪到殷倪委屈了。
但她看到了滕靳淵鞋都沒脫的腳。
“我就知道你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會好好洗漱再睡覺的……”
殷倪不由分說的從門縫把自己塞了進去。
滕靳淵順手便關上了門。
“太累了,不想動,頭暈。”
滕靳淵使勁揉揉太陽穴,眉頭緊皺,“你確定這個藥是有效的嘛?我怎感覺更暈了……”
殷倪突然心虛,但還是肯定的道,“當然了!我吃過好多次了!都是一晚上見效,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有點催眠,所以要放在晚上吃,吃完好好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就好的差不多了。”
接著納悶道,“可是我還沒遇到過副作用這大的時候……一般都是很困,但不至於這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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