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潛龍院某處,秦克正跪在一名青衣男子腳下,哭道:“舅舅,您一定要替侄兒做主啊!”
這名青衣男子正是此前的青衣執法弟子,豈料竟與秦克還有這一層關係。無怪乎一出現就治簡雲歌的罪,那些見到秦克被壓走的人恐怕都以為秦克如今正在刑法堂受罰呢。
“哼,自己沒本事,還有臉來求我。”青衣男子斥。
被喝斥的秦克不敢言語,隻是埋頭低泣不已。
見其這樣青衣男子才臉色一緩道:“既然我那可憐的妹妹將你托付給我,自然不能讓你白白受委屈。”
“舅舅可是有法子治那子。”秦克急切地問道。
“我自有決斷,你不要再過問了。”青衣男子揮揮手:“還有那子如今已是練氣期二重,身份也不可覷。若是惹得他那金丹真人師父出麵,我也護不得你。往後見到他便繞著走,切勿自取其辱,明白沒有?”
“舅舅您沒弄錯吧!那子才突破練氣期多久,怎可能這快就突破到練氣二重?”跪著的秦克驚訝得跳了起來。
“怎,你懷疑舅舅判斷有誤?”青衣男子目有不悅。
“侄兒不敢!”秦克連道:“隻是這未免太不可思議,大哥曾和侄兒,三年內就能突破練氣二重,侄兒還以為大哥必然會是這屆弟子最快突破練氣二重之人,沒想到卻讓這子搶了先。”
青衣弟子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世間之事,皆有可能。也許是他那金丹師父給了他一枚破氣丹,令他無障礙即刻突破一重境界也不無可能!卻也終究是練氣二重而已,隻要他還未成就金丹,我便有一百種方式讓他消失在這世上。”
“侄兒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一到來了。”秦克猙獰地握起拳頭,他相信自己的舅舅一定能夠做到。
“好了,了這多。你也該知道,自身的實力才是立足於世的根本,多學學你哥,將心放在修煉上。別再玩物喪誌,到處惹事生非,舅舅不能時時刻刻護佑著你。”
“是,舅舅。”秦克用力點頭應承。
“去吧!”
秦克退下後,青衣男子便眯起一雙眼自言自語:“太陽靈體果然不凡,既然食靈蟲阻止不了你……”
……
簡雲歌與趙青苑離開內務殿後,因他的傷勢原因,兩人隻在路上交談了寥寥幾句,便彼此告別。
簡雲歌拖著傷痛的身子回到藏劍峰張仲達洞府,看著洞府內空無一人,不由得心中暗罵一句:這不靠譜的師父也不知跑哪鬼混去了。
自打他入藏劍峰一年多以來,張仲達便常常行蹤不明,師徒倆一起相處的時間統共還不到一月。
在某一日早功修煉完畢後,趁著張仲達並未外出簡雲歌向他打聽道:“敢問師父外出不歸都去了何處?”
簡雲歌年紀尚淺,心思單純,不覺得自己的問話有什不妥。
張仲達卻注意到他問他去哪還帶了一個“都”字,瞪了瞪眼:“怎,師父去哪還要向你一一匯報?”
簡雲歌連忙否認。
張仲達點點頭,而後有些意味深長地道:“不是師父不願意告訴你,身為金丹真人,肩負門派重任,為師的行蹤乃是機密,半分也泄露不得。”
他聽後深以為然,讚歎道:“師傅為門派嘔心瀝血,當真是我輩楷模!”
張仲達卻故作不以為然,擺了擺手道:“身為門派弟子,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後來,簡雲歌正巧撞見他外出歸來,卻見他滿身酒氣,麵上沾有女子的唇印,這時簡雲歌才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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