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家族有過輝煌,其實現在也不差,族有四到五個真巫。
在大城市,他們保持低調,但是天鷹城是二線城市,就沒有太大藏拙的必要了。
所以這巫師猶豫一下,還是報出了自家字號——對方隻是區區的武宗,有啥不敢說的?
“紫羅蘭家族……不熟!”馮君幹脆利索地回答,“我沒興趣去!”
巫師聞言再次愕然,“你這是……故意冒犯紫羅蘭家族嗎?”
馮君幹笑一聲,饒有興致地發問,“你這是打算……為自己動手找理由?”
巫師的眼中掠過一絲怒火,不過終究是沒有發作——他不想犯那些愚蠢的錯誤。
他狠狠地瞪了馮君一眼,然後轉身離開,“看來你真是活膩了!”
至於旁邊的軒轅不器,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紫羅蘭家不差一個巫師學徒。
“去喊幫手了嗎?”軒轅不器看著對方的背影,饒有興趣地發話,“有點小期待。”
馮君聞言也點點頭,“如果能找到出手的借口,那是最好的。”
“估計夠嗆,”軒轅不器沉吟著回答,“他們也不傻,咱們總是後發製人,容易被動。。”
“倒不是怕了他們,關鍵是倉促遇襲,很可能消耗比較多的靈氣。”
馮君也清楚這一點,後發製人這事,可以偶爾為之,經常這做就是自尋煩惱了。
他微微頷首,“倒也是,下次不這做了……我有點好奇,他們會怎報複。”
軒轅不器不以為然地撇一撇嘴巴,“無非就是那點手段,沒啥新鮮的吧?”
確實沒什新鮮的,過了一陣,兩人來到了一家商店,軒轅不器買了一些巫師材料。
都是很普通的那種,花的錢也不多,符合巫師學徒的身份,不過數量倒是不少。
那一大包材料,就被馮君扛到了肩上,乍一看上去,他像是被學徒雇傭的武宗。
才出了商店,迎麵走來一名武修,他抬手一指馮君,放出了場域,“你……站住!”
“我去,”馮君無奈地楊一揚眉頭,停了下來,無奈地歎口氣,“原來是這一套。”
“多新鮮呢?”軒轅不器也嘟囔一句,然後停下來腳步皺起眉頭,“什事?”
那名武尊有點意外,這巫師學徒居然為武宗出頭了。
不過意外也隻是一瞬,他沉聲發話,“我找這名武修……跟閣下無關!”
“他現在接受我的雇傭!”軒轅不器不耐煩地大聲表示,“你沒事別找茬。”
不愧是見多識廣的真君,各種演技和邏輯都掌握得爐火純青。
按說學徒隻相當於武宗,戰鬥力要更差一點,但是麵對武尊,巫師學徒還真能這說話。
“閣下自重!”武尊冷冷地發話,他當然有資格不賣學徒的賬。
紫羅蘭家雖然是巫師家族,但是對於外麵的巫師學徒,還真不是很在意。
也隻有到了巫師這個級別,他們才可能聘為家族的客卿——而且還得是有專長的。
有底蘊的家族,就是這傲氣,不過這也說明,供養一個巫師,負擔真的很重。
武尊不給麵子,但也無意得罪一個學徒,“要怪就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吧。”
軒轅不器摸出了一個巫法卷軸——這東西他們最近收獲了一些。
他冷冷地看向對方,臉上有著巫師常見的傲慢,大聲發問,“你是接了獵殺巫師任務嗎?”
“別瞎說!”武尊聞言嚇了一大跳,這事兒就算大家都知道,也不合適在大庭廣眾說。
他摸出一塊牒牌來,正色表示,“我是武修協會的執事,現在懷疑他是不是偽裝的!”
“你少跟我來這套,”軒轅不器拿起卷軸作勢要撕開,同時釋放出巫師特有的氣息。
他大聲表示,“馬上滾蛋,否則別怪我動手,巫師協會的人呢?就這坐看我們被欺負?”
這大的動靜,不可能沒人注意到,旁邊馬上就圍上了十幾個圍觀者。
不遠處有兩個巫師學徒見狀,直接漂移了過來,身著巫師協會的製服,“發生什事了?”
最近的氣氛實在太緊張了,協會不少學徒日夜巡邏。
不過兩人見到那名武尊,臉色就是微微一變,他們認出了這位的身份。
武尊收起了場域,抬手一指馮君,淡淡地發話,“這名武宗,我感覺很可疑。”
“可疑不可疑,不是你說了算的,”一名學徒不耐煩地回答,“甄別他們,是我們的事。”
武尊抬手指一指自己,愕然地發問,“你不認識我?”
“我為什要認識你!”巫師學徒不耐煩地回答,“武修都是不可信的!”
這就是巫師比較極端的,哪怕知道對方為紫羅蘭家族服務,也忍不住要嗆聲。
“好好好,”武尊點點頭,氣得笑了起來,“小小學徒,口氣不小啊。”
“等那些人來了天鷹,你再這說吧,”那位學徒是真的痛恨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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