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草草用過晚飯,然後向醫務室走去。
他要找阿西克談一件事情,這件事對他來十分關鍵,關係到他今後在基地的話語權。
吳易已經想明白了,在這,如果想獲得一席之地的話,光靠娜娜給他的那個“參謀官”的空頭銜是沒用的。所謂參謀,是可以發言,提出建議,但人家聽不聽你的,又是另一回事了。任何當權者,都不會願意自己的權利,被一個來路不明並且能力且得不到認可的人,白白搶走。
喬·卡蘭,他是個忠誠而富有榮譽感的正派軍人,但在對待權力上,人人都是一樣的。這並非是,喬是一個貪圖權柄的勢力人;而是因為,喬是個極其負責任的人,他才會牢牢抓住手中的權力。因為,權力越大,責任越大,反之亦然,他不會將關係基地存亡的軍權,輕易交給一個外人……當然,現在吳易不能算外人了,至少名義上,他是喬的同事。
可是吳易需要權力,想在這個遊戲中生存,他將來就必須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力量。
那,怎樣才能增加自己在這的話語權呢?
資本,他需要一個資本。
就拿法立安來,他正是因為扣住了南區哨站的物資,才能在沒有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和卡蘭兄妹叫板。而吳易,也需要這樣的一個資本,這資本可以是某種力量,可以是某些資源,但總而言之,是能撼動整個基地根基的東西。
基地的根基是什?物資,部隊,以及……那個能代表整個基地一半戰鬥力的“十人軍”!
如果能把自己和伊娜·艾斯菲爾綁在一起,那所謂的話語權,也就手到擒來了。隻是,吳易不想用花言巧語或者什陰謀詭計,去騙,去詐,這樣或許能讓自己達成目標,但也會對整個基地不利,更會失去尹尋空的信任。
吳易想做的很簡單,他要試圖解決“基因紐帶”這個尷尬的問題。
自己有龐大無比的精神力,卻不能給她使用。
如果能把這個棘手的問題解決的話,尹尋空的力量增加,而與此密不可分的吳易,也能在基地憑借著“十人軍”這張牌,獲得一定的權力。而且,整個基地的整體實力,還會大幅度增加,皆大歡喜。
他之所以找阿西克,便是這個原因,這種事情,還是先找那個竹竿醫生商量吧。
“阿西克,應該還在工作吧。”
吳易一邊思考著一會兒要的話,一邊朝阿西克的實驗室走去。
“阿西克先生,您在嗎?”
“啊……恩,請稍等一下。”
阿西克的聲音隔著門傳過來,聽起來很慌忙,聲音沙啞。片刻後,那個帶著老式眼睛,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親自打開了門,將外麵的吳易迎了進來。
吳易掃視了一下,房間內東西擺放的很整齊,一切都和往常那樣,看上去就幹淨整潔,不像巴德的那個又髒又亂的車間。
不過,桌子上散亂著幾個顏色不一,大各異的信封,引人注目。吳易瞄了一眼,問道:“這是?”
“從前患者寄給我的信,我托娜娜姐給我運來了——世界鎖戰爭的每個細節在死灰都有報道,恐怕他們知道我的事情了吧,所以才來安慰我這個不中用的老醫生。”
阿西克將信封整理了一下,問道:
“吳參謀,您有什事情嗎?”
“啊,我是想問……等等,阿西克,你的眼睛……你還好嗎?”吳到阿西克通紅的眼睛,問道。
阿西克摘下眼鏡,揉了揉那雙又酸又痛的眼睛,道:“沒事的,我已經上過藥了。”
“不是這樣的吧?”吳易搖搖頭,苦笑道,“你怎了?睡眠不足?還是剛剛哭過一場?”
阿西克同樣報以苦笑,他順手給吳易搬了把椅子,道:“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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