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上掉下個小丈夫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半個饅頭男 本章:第一章 天上掉下個小丈夫

    “南海玉靈宮宮主求見塞北攏翠莊苗莊主。”

    大門外傳來一個清脆動聽的女音,帶著強勁的內力傳入整個莊園人的耳中,清晰悅耳。坐在正廳麵的幾個人都是一驚,這仿佛在很遠的地方話的感覺,又似如同一個女孩子在你身邊話一般,這樣的感覺,讓人有一種震撼的驚慌。坐在上首的褐衣中年男人手的茶杯抖了抖,茶水沿著杯壁轉了一圈慢慢的歸於平靜。男人輕輕的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衝著廳外廊簷下的仆人大聲道:“大開中門,快請。”

    幾個仆人應了聲“是。”就忙忙跑下石階衝大門而去。

    在下首右邊雕花虎頭太師椅上坐著的身穿石青色長衫的俊逸少年,看著站起身的褐衣中年人,:“聽聞南海玉靈宮百餘年隻出現過兩次,不知苗世叔如何認識的?”

    “我並不認識他們。”苗莊主慢慢坐下,神色木然,拿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道:“據傳聞,玉靈宮上次出現在江湖,是四十六年前武林盟主紀霄燃失蹤時,當時玉靈宮來了五個弟子。再就是二十七年前蘇州莫家滅門,也是來了五個弟子。也不知玉靈宮宮主此次是因何而來……”

    “來了。”這時坐在下首左邊虎頭太師椅上年紀略大些,身穿玄色衣服的年輕人道,

    廳堂的三個人都看遠處敞開的大門,彩衣飄然走進幾位美貌少女,少女進門後分立兩側看著門外,隻見一個八九歲的孩童漫步跨進大門。

    大廳中的三人都是一愣,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走來的孩,心喃喃自語:“這就是玉靈宮宮主。”本欲起身相迎的苗莊主又坐直了身子,看著慢慢跺步而入的孩和後麵跟進來的彩衣少女。

    隻見孩頭上玉冠束發,身著銀色繡雲紋錦緞長衫,腰係紫色龍紋腰帶,足蹬祥雲紋墨色靴,孩麵若粉團極為討喜立在大廳中央。八個身著各色絹紗彩衣的美麗少女,站成半圓護在孩身後三步遠。從上首看去就如雨後邊的彩虹驚豔耀眼。

    孩子眨巴著一雙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有模有樣地衝著上首一抱拳,道:“在下玉靈宮宮主見過苗莊主。”

    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隻要是玉靈宮的人出來就沒好事,五味雜陳的苗莊主穩了穩心情,目光複雜的看著立於廳中的孩,:“苗某與玉靈宮並無往來,不知宮主來見苗某有何事?如苗某力所能及之處必盡力而為,決不推辭。”

    宮主神色鄭重的道:“在下此次是為求娶令愛而來,還請苗莊主成全。”

    上首的苗莊主聽到孩的話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下首兩邊坐著的兩位青年“哈哈…”大笑起來。

    宮主左右看了一下青年,噘了噘嘴問道:“笑什?”

    坐在右邊玄色衣服的青年人,忍住笑道:“你才多大點就來求親,你太了!”

    “白玲,這位是?”宮主看了一眼坐在太師椅的青年人,朗聲道。

    一個白衣少女上前兩步,她身穿白色用銀線繡梅花紋紗羅長裙,腰係兩寸寬白色雲錦繡水波紋腰帶,腰側懸一塊通體潤澤的白色玉牌。頭上雲髻上插一支梅花白玉簪,另有垂珠白玉珠花插於發間,雙耳戴銀扣垂珠梅花白玉耳環。柳眉鳳目秀鼻朱唇,麵若凝脂粉白賽雪,俏麗的洗盡塵世間鉛華所留下來的美麗脫俗的容顏,讓人看到就會有一種自然的親切感,如仙子般站在宮主身後。

    少女看向宮主,道:“少爺,這位是金陵八寶錦緞莊少莊主陳東彥。陳東彥十六歲出道,出道八年,師承昆侖極宮無居真人門下,以一套六十四式劍法獨步武林。善笛,受教於魔音聖手南宮青嫣,笛音可使人心亂意魔而短時癲狂。曾一人打敗西域紅穀四聖,身上受刀傷二十一處,一處重傷傷及心經尚未痊愈。”

    白玲完幾人皆驚,陳東彥更是越聽越心驚膽寒,他看著美貌驚豔的少女,嘴一張一合地出來話確讓他大駭。不他並不認識白衣少女,這樣輕描淡寫的就了出來,就是和他熟悉的人也不知道他受傷幾處,受傷不愈更是無人知曉。

    宮主聽完白玲的話“噢”了一聲,看著陳東彥微微一笑,道:“你是男人嗎?”

    陳東彥一怔,答道:“你呢?……”

    宮主一怔而後笑了笑,:“是男人都要娶親的呀,你不知道嗎?”

    “你……”陳東彥滕地一下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怒目瞪著麵前的孩,嘴角抖了抖,實在不知該拿他怎辦。平複一下心情看著站在那笑如春風的孩,語重心長的道:“我是大人可以求婚,你現在還是個孩不可以,等你長大才可以求娶人家姐。”

    宮主好整以暇的看向上首坐著的苗莊主,卻是問站在身側的白玲,道:“白玲,我記得你過,苗莊主和苗夫人是在父母肚子就有婚約了,對吧?”

    “是的,少爺”白玲答道。接著道:“攏翠莊莊主苗盛軒世襲家業,祖上以販茶起家,茶莊遍及北方五省和江南七省,店鋪一百八十九家。苗盛軒十八歲繼承家業,先後開銀莊四十餘家遍及江南各省,家財不下千萬之巨。苗盛軒十六歲娶自幼定親的清平縣縣令王國梁之女為妻,婚後多年沒有子嗣,至二十五方得一女,年芳十四甚是憐愛。苗夫人六年前因肺疾不治而亡,至今沒有續弦。”

    苗莊主聽著也是震驚於玉靈宮的消息靈通,到了無所不知的程度,沒想到連家中私事他們也知道這多,是不是女兒的事情他們也知道。心這樣想著,麵上還是一派雲淡風輕的表情,緩聲道:“是有此事。”

    宮主脆生生嗓音響起,“未出生的孩兒都可以有婚約,我為什不可以求婚呢?”

    “這個……”苗莊主和陳東彥一口同聲地噎喻道。

    這時,坐在陳東彥對麵身穿石青色長衫的俊秀少年,看著站於廳中粉嫩可愛的孩,笑著道:“弟弟,你和苗姐不合適,她比你大太多了,你又不能現在和她成親,到你能和苗姐成親時她已經很大了,那時你會不會嫌棄她嗎?你現在還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長大再去找一個和你年紀相當的姐求婚吧。”

    宮主一臉凝重地看著笑顏如花的俊秀少年,道:“白玲,……”

    白玲立即應聲道:“這位是鎮南侯撫國將軍薛沐的嫡孫,當年有一薛沐的結義兄弟去京城看望薛沐。恰逢徐沐的嫡孫出生,其感念結義之情便為嫡孫取名一個‘義’字,字文傑。”

    苗莊主和陳東彥驚異的看著俊逸少年,苗莊主緩聲道:“你是侯爺?”

    薛義看著滔滔不絕地著他的家族史的白玲,臉上的笑容退了下來。聽到苗莊主的問話忙轉身答道:“是。出門在外不敢太招搖,還望苗世叔見諒。”不等苗莊主話,薛義轉身又看向白玲,問道:“這些不宣之事你是怎知道的?”

    白玲沒有回答薛義的問話,繼續道:“薛義今年十七歲,薛府三公子京城都稱薛三少。薛義出道兩年江湖無名,家傳九環大刀因不便攜帶,出道後改用長劍。一月前苗姐探親回家路遇山賊,薛義仗劍擊敗山賊救下苗姐,並一路護送姐回莊。現住在東街旺福客棧三樓丙字號。”

    薛義聽著聽著又慢慢的笑了,看著美豔如花的白玲,笑意盎然地問道:“你叫白玲真是聰慧靈動啊!不知白姑娘可有心上人了?如若沒有你看在下可當否?”

    白玲臉色微怒沒有搭話,到是站在白玲身前的孩衝著薛義抱拳躬身,道:“在下在這謝過你搭救苗姐之恩,為報你搭救之情,在下願收你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用你……”謝字還沒出口,薛義就愣住了。他一個孩子竟然要收他為徒,想他侯府公子京城有名的薛三少啊!怎能拜一個孩為師豈不讓人笑死了。

    苗莊主和陳東彥都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一臉嚴肅站在那的孩子。又看了看愣在哪兒的薛義是不是該恭喜他呢?見頭不見尾的玉靈宮的弟子啊!還是玉靈宮宮主的弟子,應該羨慕他的好運竟然被玉靈宮宮主看上了!

    宮主身後的幾個少女都驚訝地看著站在前麵的少爺,她們的少爺今怎這大方起來了,竟然要收徒了!收的還是個花花公子紈子弟,看上去隻有一個好皮囊沒有一點可造之才的樣子,少爺怎會看上他,他那好了!她們為了做少爺的徒弟可謂是用盡心機,討好巴結耍乖賣癡連哄帶騙都沒有讓她們少爺收她們做徒弟。她們哪個不比這個白臉強上何止十倍,她們之中隨便一個出去不是下第一也是下無雙啊!不服啊,哀怨啊!她們幾個轉目瞪著幾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嫉恨地看著薛義。

    薛義從剛剛的愣怔回過神來,就被幾個姑娘看的心毛毛地,一臉無辜的道:“我好像沒有得罪幾位貌美如花豔冠群芳的姑娘們吧?”

    “有。”幾個少女瞪著眼睛一口同聲的道。

    薛義站起身走向幾個少女,一邊走一邊從身後抽出一把折扇,打開輕輕搖著,臉帶笑容地問道:“我卻不知什時候得罪幾位姑娘,還請幾位為我解惑……”

    不等他完。一位身穿紫衣長裙的少女上前兩步,怒聲斥道:“剛才你竟敢稱我們少爺為‘弟弟’,剛剛又沒有回答我們少爺的問話。你還是將門之後侯府公子如此不知禮節,虧得我們少爺大人不記人過,不和你一般見識,不然你早死了。哼……”

    一個青衣少女也哼了一聲,補充道:“哼,剛才你還調戲玲兒姐姐呢。”

    所有人都在看著薛義隻把他看的尷尬無比,薛義合起折扇我扇尖撓了撓鼻梁。轉身低頭看著那個睜著大眼睛看他的孩子,又看了看站在一邊正一臉羞憤瞪著他的白玲。還是先向美女道歉好了,微微向著白玲施了一禮,道:“在下為剛才的失言向姑娘賠禮,請姑娘不要生氣,生氣可是會長皺紋的,那樣就不好看了!”

    “你……”白玲氣的從牙縫擠出一個字,咬著嘴唇忍住眼眶湧上的淚水,倔強地不讓它流下來。真的好想一掌把這個不知高地厚滿嘴胡話的人拍進地下,永遠都不要再讓她看到才好。

    “啊”的一聲薛義倒飛出去直至撞到苗莊主身側的八仙桌,才止住跌式倒於地上。八仙桌震的跳了一下,桌上茶杯掉到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青禾,不得造次。”孩頭也不回厲聲道。青衣少女吐了吐舌頭,調皮地道:“少爺,我錯了。沒想到他這輕,飛的真遠啊!”

    苗莊主站起身彎腰扶起薛義,問道:“侯爺傷到哪沒有?”

    薛義捂著腹部忍著肚子麵的絞痛,:“沒事沒事……”站直身子看著站在遠處一臉鄙視笑容的青衣少女,自己居然飛出了兩丈多遠。剛才隻覺得一掌打在腹部力道之大,都快震斷他的腸胃了,確沒看到怎出招的人就飛了出去。薛義又看了看站在她們前麵的孩子,這個孩子比那個青衣少女更厲害嗎?不可能啊!薛義在心否決了這種想法。薛義向孩一抱拳,道:“謝謝……宮主,在下才質愚鈍不敢高攀宮主。我想拜這位青衣姑娘為師不知可以嗎?”

    青禾臉上一僵,連忙道:“不可以。”

    宮主微笑著看著薛義,道:“她不能收你為徒,她的功力也隻是自保而已。你既不願拜我為師那我也不強求。”

    薛義在心想著“這也叫自保的功力嗎?那什樣的功力才是高手啊?”

    這時陳東彥向著孩抱拳施禮,道:“在下陳東彥願拜宮主為師,請宮主收留。”完就要跪下磕頭拜師,不想還沒跪下就有一股勁風將他向後推去,他站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太師椅上。

    宮主轉頭看了一下身後紅衣少女,紅衣少女眼睛微眯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宮主看到笑了笑又轉頭看向陳東彥,道:“你師父是我徒弟輩,我不能收你,以你之質,日後必有大成不必急於現在。”聽了宮主的話讓陳東彥心中不免失落之感頓生。陳東彥被剛剛的巧力是紅衣少女所發而震驚,既沒有打傷他又使他坐回椅子上,沒想到一個姑娘有這樣厚重的內力。如能拜宮主為師以後的修為不可預知,真想晚生幾年就好了!

    薛義見陳東彥這樣的大俠都想拜孩為師,心想這個孩肯定有什讓他動心的,心念一動,對了!是玉靈宮的勢力和他的神秘,才會讓名聲在外的陳大俠折服的吧。思及此,薛義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向著孩磕了三個頭,道:“徒兒拜見師父,徒兒有眼無珠還請師父不要怪罪徒兒,還請師父收下我,我會好好在師父跟前努力學習,不會讓你失望的。”薛義見陳東彥這樣英雄人物都要拜孩為師就明白其中的厲害了。

    宮主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起來吧。”著從腰側解下一塊玉牌拋給薛義。薛義伸手接住玉牌又向孩深深施了一禮,然後走到孩身後和幾個少女站在一起。

    宮主複又看向坐在上首正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的苗莊主,肯切地靜靜地道:“苗莊主,在下此次專程為求娶令愛而來的,在下雖然年幼但所之言絕非兒戲,還望苗莊主成全在下求娶之心。”完向著苗莊主深施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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