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旖旎,殷時謙坐在桌前酌飲。
他雙眼陶醉,色欲盈 滿,從進來房間那一刻,他汙濁的雙眼沒有一瞬離開床上絕美傾城的人兒。
不論是京都還是以外的尤物,他殷時謙皆已嚐遍,但像床上那充滿禁欲氣息的人兒,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幹淨、脫塵,令他欲罷不能,但也恰是這般,他沒有一夜不想要抱在懷中狠狠蹂躪。
美好的事物,他殷時謙必然占享。
喝下剩下的半杯酒,殷時謙大步走去床邊,居高臨下。
或許因迷香昏睡,床上人兒清秀的雙眉微蹙,稍顯不適,本是尋常微蹙,卻偏生一種惹人憐愛的欲望。
“真是尤物……”殷時謙傾身,忍不住伸手觸碰那令他遐想無數次的唇。
觸手柔軟,他愛不釋手。
殷時謙的目光從那香軟的唇移至那光滑細膩的脖子,雖然喉結被衣領遮住,但殷時謙可以想象的到,‘他’在他身下情動時仰起脖子呻吟的妙曼。
想到這,殷時謙本是欲望橫生的雙眸頓時欲 火衝擦,他僅剩下的一點點理智崩潰,他要親吻‘他’!他要占有‘他’!!
“放肆!”身後突然出現一句聲喝斥,殷時謙還沒來得及回頭已經被身後一個勁力拉了出去!
“誰擾本太子!”到嘴的尤物遠離,殷時謙怒火狂燒。
“月兒”大紅床鋪,床上人兒仙衣雪白,令人產生一種視覺上的衝擊,似真非真,朦朧不實。慕容殤心扶起昏睡過去的簫宇軒,憤怒的雙眸似要將那邊的殷時謙生吞活剝。
慕容殤不敢想象如果剛才他晚來一步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殷時謙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白時候與白衣公子一起的人,但見慕容殤摟著簫宇軒不放手,殷時謙壓下怒火轉而笑意盈盈“原來是你,看在你也對這人兒感興趣的份兒上,本太子可以分羹,等本太子玩夠了……啊!”
血濺紗衣,殷時謙手腕血影重重,痛到入骨的滋味叫殷時謙滾地哭喊“你對本太子做了什!來人!來人啊!啊!!!”
聽到殷時謙慘厲的哭喊聲,慕容殤冰冷的雙眸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如果不是念在他的太子身份,他慕容殤定然取他性命。
“下次若是敢碰她分毫,必然不會隻是廢一隻手。”
慕容殤的話很平淡,但在殷時謙聽來簡直就是惡鬼的憤怒,不一句話就廢了他的手,如今警告必然隨時會殺人滅口。殷時謙怕死,所以他不敢多言,他隻管握住血流不止的手腕哭喊以泄心中恐懼及憤怒不甘。
出了客棧,慕容殤徑直回到住處。
“主上……”殺影看到慕容殤懷的人之後止聲。
“迷魂香,去拿解藥”
“是”殺影走之前望了望慕容殤懷的人,見得那人眉宇便認得是畫上之人,如此,殺影心中的疑惑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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