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宗被攻破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大陸的每一片土地上,各種道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謠言四起。
蕭遙醒來的第一,他穿過了遼闊的東荒大地。又在山林間奔馳了數,終於見到了人族居住的城池。
這座城池空前浩大由堅不可摧的仙鐵所築,所謂仙鐵不過是人族大能以通徹地的手段將凡鐵煉化為仙鐵。
最重要的是,這座城池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托舉在空中。凡人不可進入也無法進入,這座城池被凡人稱作“懸空城”。
此時蕭遙端坐在懸空城的一座酒館,孤寂的自斟自飲。他聽著來往的修士討論起雲海宗,不禁回憶起那不複返的歲月。
“你們知道嗎?雲海宗被攻破太上掌教戰死!”
“哦是嗎?快詳細我這有一塊靈晶”
“聽雲海宗掌教斷臂戰死,其後人被魔族轟殺成血泥”
“哼!”
蕭遙冷哼一聲,旁邊桌子上正在議論雲海宗的幾人頓時閉口不言。倒是另一桌坐著的一人皺了皺眉頭。
“哪來的野人?竟不許他人暢所欲言!”
鐵衣男子看起來身份不低,身後站著幾名隨從身穿黃色道袍聞言也向蕭遙瞪了過來,議論雲海宗的幾人頓時如蒙大赦。
“龍虎宗的公子所言極是,我們這就幫您把這野人扔出去!”
著,那幾人竟向蕭遙走來。為首的男子尖嘴猴腮一副馬屁精的模樣,他看著蕭遙一臉得意的開口道:“這位兄台,龍虎宗的師兄發話了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們把你扔出去呢?”
蕭遙不為所動,仍舊自飲自酌。
尖嘴猴腮的男子見狀用尖利的嗓音喝道:“怎?敬酒不吃吃罰酒?”
完竟伸出手準備將蕭遙一把丟出酒館,畢竟蕭遙此時看起來也不過氣海境的修士。
然而男子剛將手抓向蕭遙的衣領準備一把將他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撼動眼前這個氣海境的“修士”。
“哼!”
蕭遙冷哼一聲,反手將尖嘴猴腮的男子扔了出去在酒館外的地麵上砸出一個大坑。
鐵衣男子見狀勃然大怒,大喝一聲:
“大膽!此地怎容你撒野!”
著他便衝了過來,一身鐵衣寒光凜冽似遠古走出來的戰王。
鐵衣男子一拳轟向蕭遙,他相信以自己的修為氣海境修士必將化作血泥。
然而事情卻出乎人們的意料,蕭遙左手邊往嘴進酒,右手抬上去和鐵衣男子對了一拳。
整個過程中蕭遙沒有一直泰然的坐在那,鐵衣男子和蕭遙一拳對上頓時後退數步,其身後的侍從連忙上來扶住他。
鐵衣男子渾身氣血躁動,他沒想到普普通通的氣海境修士居然讓他後退數步。他剛想再次出招,卻被身後的一名老者按下。
“少爺,此次我們為紫府仙殿前來東荒切不可多生事端。”
鐵衣男子這才不甘的點了點頭,冷哼一聲便帶著幾名隨從離開了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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