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就不要老提工作,我會吃醋的。”顧思白打斷了簫婠婠的話,就著她還潮著的手,就想要把她扛起來抱出去。
簫婠婠哪會想到,吃醋這樣的話竟然是從顧思白本尊的嘴出來的,讓她楞了一下,手的毛巾還沒有放下去,突然就因為失重感而抱緊了顧思白的脖子。
“是你非要把私人感情帶到工作去的啊。”簫婠婠被顧思白抱著,原本就沒有多大的力氣了,但是到工作,就讓她想起了今在片場的時候,雖然大家都沒有明,但是吻戲為什會取消,原因其實她心知肚明。
不過顧思白顯然沒有再給簫婠婠繼續這個話題的機會,因為他的吻炙熱又帶著濃濃的侵略性。
“外麵還有人!”簫婠婠發覺今的顧思白很不對勁,後知後覺的想要分開兩個人。
“不用管他們。”顧思白蹭蹭簫婠婠俏挺的鼻尖,吻住了她聒噪不休的嘴。但是被簫婠婠微微閃開,隻吻到了唇角。
“一會兒還要下去吃晚飯,你別動。”簫婠婠還在努力的做著最後的掙紮,對於今為什顧思白會這熱切,其實她心大致也是明白的。
果然,還沒有等簫婠婠分析消化完,顧思白就忍不住了。
他將簫婠婠的雙手拉起來放到頭頂上,抵在牆壁上,長腿逼近邁入她的雙腿之間,鼻息間都是簫婠婠清涼的洗麵奶的味道。
“以後還接不接吻戲了?”
雖然簫婠婠心一緊算是妥協了,但是並不代表她就能決定她以後的一切工作。拍戲是她的工作,吻戲是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她沒有辦法因為個人的原因,因為顧思白的一句話,就徹底放棄這一塊的工作啊。
尤其是當顧思白把這個事情重提的時候,她心也不怎舒服。
“那是我的工作,你理解一下我好吧,難不成你讓我以後都去接那種商戰陰謀劇?可是那麵也肯定會有感情戲啊,沒工作我就該喝西北風了。”簫婠婠也不掙紮了,一本正經的和顧思白講道理。
但是聽進去是一部分,能不能理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沒關係,我養你。”顧思白眉宇間夾雜的認真和熱忱那顯而易見,讓簫婠婠差一點就心軟了。
但是為了自己的目標和以後的事業,簫婠婠隻能倉皇的避開視線,還是想要從顧思白的手中扳回一程。
“嘖,等我到了三十歲,如果我還沒有能夠完成自己的夢想,我就退圈好不好。”簫婠婠眼巴巴的望著顧思白,好好話的和他商量。
顧思白沉默了,他似乎也是察覺到了這次簫婠婠的堅持。自從他們認識以來,除了第一次簫婠婠到她的辦公室去求他,好像這樣堅毅又認真的眼神沒有再出現過了。
他的心湧上一點懷念,忍不住多看了簫婠婠兩眼。
“你話啊。”簫婠婠被他這近距離的看著看的手腳發麻,險些就站不住了,連忙推了顧思白一下,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然後又怕他還是不理解一樣,另外添了幾句話,“你放心啊,我真的把他們都當做是木頭人的,不可能產生真的感情的,而且能推掉的我都會推掉的,我這叫大無畏的為藝術獻身的精神。”
“你敢。”顧思白低吟一聲,俯身又咬住了簫婠婠的嘴唇。
??
簫婠婠被他壓在牆上,承受著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分身乏術,就連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了。
但是顧思白還是沒有給她一個準確的答複啊,那她這又是承諾又是獻身的豈不是都是白虧了。
“婠婠。”
迷迷糊糊之中,簫婠婠聽到有人在耳邊輕喚她的名字。
“以後你拍戲,我都會陪你去。”
顧思白字字鄭重,仿佛是在做著什承諾。
“如果你的這些沒有辦法避免的話,也好辦,和我拍就好了。”
簫婠婠一愣,手下一鬆,就被顧思白搶占了先機,將她一把抱起,但是也沒有做什更加過激的舉動了。
顧思白雙手抱著簫婠婠的腰,一個用力,將她抱坐在了寫字台上,兩個人眼觀眼,鼻觀鼻,簫婠婠隻覺得這個時候她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顧思白他剛才什?和他拍?她沒有理解錯誤其中的意思吧。
“婠婠,回答我,好不好。”不等簫婠婠回過神來,顧思白低著頭,輕輕吻上簫婠婠的眉心,語氣溫柔。
簫婠婠鼻尖一算,這樣溫柔的顧思白,這樣對她護有加的顧思白,原本是多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啊。
卻為了她,登上了班若娜的舞台,現在又要為了她拍戲,她簫婠婠何德何能啊,才能得到一代商業帝王的如此親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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