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探班這個事情,其實大不大,嚴重呢還真沒有那嚴重,隻不過就看這些媒體對於這件事情怎引導了。
但是對於簫婠婠來,她是真的不想再因為這樣八卦的事情登上頭條了,所以在她拍完了自己的戲份回到保姆車上休息的時候,發現秦陽還沒有走,她的心情簡直是無法明的心塞。
這廝明擺著就是想要一直坐在這,然後給她找茬啊,但是人家確實是沒有到任何關於她的一個字,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這個氣氛,怎看怎都有一點微妙。
“不是顧總要回來了嗎,等顧總來了這這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藍河在一邊給簫婠婠準備午飯,頭也不抬的回她。
藍河聳聳肩:“我是不知道你們之前的那點恩怨糾葛啊,不過你以前對這樣的事情不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嗎?見到你這樣反常的表現,還真是蠻難的的。”
簫婠婠:“”
簫婠婠:“你不的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藍河自從和顧九廝混到一起去之後,連話的很多角度都變得刁鑽又討人厭。簫婠婠皺眉,但是又覺得藍河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於是簫婠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握著勺子望著車窗外出神的思考了半,還是決定出去和秦陽把話清楚。
藍河看她羽絨服不穿就要出去,也嚇得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我就是嘴賤的快,你還真的聽進去了啊。”
簫婠婠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她把手的午餐盒塞回藍河的懷,“那你還真是了不起啊,藍大軍師。”
“姑奶奶你好歹把羽絨服穿上吧,外麵這都快零下了,你要是感冒了,這顧總回來倒黴的就是我們了。”藍河滿臉的都是不讚同,和“你這是胡鬧”的表情。
一把將藍河揣著羽絨服的手臂給推開,簫婠婠的表情正經又嚴肅,“我這是為了我們公司的門麵考慮,要是我裹成個粽子出去,人家不認識的還當我是來圍堵的腦殘粉呢。”
簫婠婠:“風度和溫度之間,怎看好像都是風度更重要一點的樣子。”
藍河:“行吧你是大姐你什都對。”
等到簫婠婠收拾好了情緒,跨出車門的時候,確實是被冷風吹的腿一陣哆嗦,她勉強穩住麵部表情,就想要回到保姆車上去,起碼把她的羽絨服給拿下來。但是藍河顯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她下車的瞬間,身後的車門就“”的一聲被關上了。
簫婠婠:“”
藍河,你好樣的。
一肚子怨氣,又被北風吹得瑟瑟發抖的簫婠婠注意到察覺到她下來,已經圍過來的各個媒體的記者的身影,連忙挺起了胸膛,用力扯動雙頰的肌肉,讓自己露出一個堪比完美的笑容,然後朝秦陽的方向走過去。
不過她走的很慢,像是刻意等後麵的媒體朋友們跟上來一樣。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簫婠婠的鞋跟太高了,腿被吹得凍僵了根本走不動路了。
還沒有走到秦陽的麵前,他就仿佛聽到了背後的動靜,回過頭來,正好撞上了簫婠婠心翼翼又含著埋怨的目光。
秦陽露出了一抹微笑,像是三月的陽光一樣明媚又晴朗,和大學時光,簫婠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簫婠婠腳下一滑,拚命咬緊了牙根,才能維持住臉上的笑容。
是不在乎了的,簫婠婠確實是真的不在乎了的。但是很多東西,它是下意識的,是從潛意識產生的身理反應。
當然,這也可以從側麵明,簫婠婠當初是真的有和秦陽想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想法的,隻不過,都毀在了秦陽自己的手。
其實秦陽的想法也很簡單,他是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要來看看簫婠婠而已。因為他自從和田野訂婚了之後,簫婠婠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之後的計劃他和顧思白都定的很好,秦陽自己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他做出這樣出格,又會讓田野誤會的事情來。
可是他忍不住。
尤其是看到顧思白和簫婠婠越來越恩愛的場景,還有他們三兩頭出現微博熱搜的私下的視頻和照片,更是讓他的心像是被揪起來一樣那疼。
這讓秦陽忍不住多想,如果當時他沒有屈從於他母親和田野,那現在,站在簫婠婠旁邊的人,就應該是他秦陽而已。
畢竟,當年的簫婠婠有多依賴他,隻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反正已經和顧思白約定好了,等到事情成了,他們就能再有公平競爭的權力,所以他現在這個行為,也算不是上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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