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的事,你還記得?”
南風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其實他在外人麵前,不是這樣的,大家都說他沉穩,不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可是在傅雪雅的麵前,他分明變成了一個孩子,一個動不動就能吃醋到把自己酸死的孩子。
他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過人,根本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樣的感覺,直到那天在麵試的房間遇上這個人,他就知道自己躲不過了,那支箭毫不猶豫的就射中了他的胸膛,酥麻到現在。
“當然記得,可你不是還沒有下班?還有半個小時。”
傅雪雅低頭看了一下時間,才這說道,不明白這個人為什反複強調,她又不是健忘的人。
南風聽到她這說,心瞬間如開了一朵花一般,他怕這個人忘記,轉眼就答應了孫晝的邀約,畢竟那個男人可是一直虎視眈眈的。
“嗯,我已經訂好票了。”
他說完這句,突然覺得不好意思。
大學的時候,有很多女孩子想要請他去看電影,可是他從來沒有去過,又因為家有電影院,所以長這大,他還沒有去過公共的電影院,這是第一次。
出了辦公室,他帶著一點兒小激動在位置上坐下,一分一秒似乎都那難熬,他總是看著旁邊的鬧鍾,看到分針一點點的走著,甚至覺得今天這時間似乎是出現問題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直到大家幾乎都走光了,他才慢吞吞的去了樓下的停車庫,他家總監說過,會在那等他。
不過剛上電梯,他的手機就響了一下,是短信提示音。
——你先去那等我,把票領好,我待會兒過來。
是傅雪雅發來的,他雖然疑惑,卻也沒有說什,很乖巧的上了公交,去了那個電影院,因為沒有來看過電影,他甚至都不知道怎領票,最後在旁邊人的指導下,總算是從機器拿出了兩張票。
不遠處有爆米花的香氣,他想起自己說過,要請總監吃爆米花的,所以特意要了一個大份,因為還有二十分鍾就開場了,他也不知道她什時候過來,就點了一個冰激淩。
這個點的天已經開始有些熱意了,冰激淩很快就化掉,在他的手黏糊糊的,他將冰激淩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因為太無聊了,看到旁邊有幾個抓娃娃機,開始站在麵前玩了起來,很快就抓了好幾個。
開場還有五分鍾,他家總監依舊沒有來,爆米花似乎也沒有那香了,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沒有接聽。
——總監,你什時候過來?
這部電影最近很火,這一場已經快演到一半了,他依舊沒看到人影,固執的買了下一場的電影票,抱著爆米花就坐在皮椅上,整個人都很落寞。
整整兩個小時,直到下一場都快開演了,他才從椅子上起身,將爆米花和抓到的娃娃隨意給了旁邊一位女孩子,也沒有看對方的表情,直接離開了這。
傅雪雅最開始是記得看電影的事情的,但是孫晝臨時叫她一起商量策劃案,她也就暫時忘記了,等想起來的時候,發現那場電影已經結束了,想著南風應該自己知道回去,也就沒有打電話。
“這個策劃案就到這吧,按照這個流程走,這個項目一定會成功的。”
她揉著太陽穴說了這一句,起身拿過一旁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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