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有些喪,抱著小賽車跑了進來,房間黑漆漆的,什都看不見,床上的兩個人見狀,也立馬裝了起來。
傅殃伸手捂著宋九月的嘴巴,示意她別出聲,兩個人好不容易可以有點情調怎可以隨便被人打擾了呢。
但是糖糖可沒那好糊弄,他輕車熟路得打開了房間的燈,然後看著床上的杯子很是鄙視地說道:“爹的,媽咪,你們兩個不要在裝了,我剛剛那個在來的路上就聽到你們兩個在房間說話了,所以不要裝睡嘍。”
宋九月趕緊推開了傅殃的手,然後起身走到了糖糖的身邊,“怎了,糖糖,有什事情嗎?不是說要睡覺覺了嘛!”
糖糖一把摟住了宋九月的脖子,聞到對方身上特有的香味時,糖糖之前焦躁的情緒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媽咪,我做惡夢了,有點怕,你能帶著我和我的玩具車一起睡覺嗎?”
不能!
赤著精壯上半身的傅殃從被子鑽了出來,他很是不開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瞬間覺得,這個孩子生出來就是天生來和他搗亂的。
“你都這大了,要學會自己一個人睡覺了!”
糖糖很是認真得對著傅殃解釋道:“我不是沒有一個人睡呀,我是睡著了,做了一個噩夢,所以才要和媽咪睡的!”
說完伸著小肉手對著宋九月的胳膊晃了晃,“媽咪,好不好嗎,給糖糖講故事吧!”
可能是臨別在即,宋九月覺得最近的糖糖似乎很黏人,他的性格其實和傅殃很像,外表特別的高冷,以前即便是想讓宋九月抱,或者想宋九月講故事,他都不會明說,可這幾天,卻什都表達了出來。
宋九月覺得,可能是因為糖糖馬上要去美國了,所以對她有些不舍。
但不管是什樣的情況,宋九月覺得都很是暖心,能被自己的孩子依賴,本身就是一件很是幸福的事情。
於是想都沒想就把糖糖抱了起來,然後直接放在了床上。
傅殃一驚,立馬問道:‘你要讓他睡這?’
“是呀,糖糖都好久沒有和我們睡了!”說完推了推傅殃然後讓他睡到一邊。
燈光柔和地打在傅殃的臉上,映著他的五官更加的深刻,他的眼睛仿佛是宇宙,麵藏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但宋九月知道,此刻,他的眼睛藏得最深的就是不開心。
糖糖睡在中間,開始的晃著小手,他把小賽車放在靠著傅殃的那一邊,然後說道:“爹的,你不要壓到我的小賽車哦,你可以睡到邊上一些!”
傅殃的臉頓時黑成了一條線,他狠狠得對著糖糖瞪了一眼,卻又感到很是無耐,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還能怎著,於是隻能歎了一口氣,然後轉了身,背對著他們兩睡去。
宋九月溫柔地哄著糖糖,問他要聽什故事,糖糖說,“隨便!”
宋九月打開了手機百度了下,然後就念了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叫亞曆山大和老鼠的故事,從前有隻老鼠,然後有個人叫壓力山大,有一天老鼠忽然到處亂跑,然後各種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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