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媽時代
生命的盡頭我會不會抱緊你?這是我最討厭的一種結局。
從年少無知到年少輕狂再到榮辱不驚,看似隻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曆程,實而是一場又一場的重生。
外國的月亮很不同,國內的夜相比之下比較冷漠。
我們之後去了巴黎,我的鼻血再也沒有流過,我猜想,或許是上帝也不忍心看到我的最後一程是狼狽的。
巴黎的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真是讓人心曠神怡,這的街頭藝人真是特別友好幽默。
我開心的不行,我爸,我現在的心理年齡就好像和萱兒同歲。
在街邊,有個穿著木偶裝的醜拉起我和吳風互動,他遞給我一支筆,示意讓我們在彼此的手心寫下一句最想告訴對方的話。
吳風看出來我很為難,就在我手接過筆順便攤開我的手掌在我手心寫道:“你知道巴黎野玫瑰
嗎?”
我盯著他那張認真的臉,他笑而不語的眼睛藏著的溫柔讓我開不了口。
我當然知道巴黎野玫瑰,有一句很經典的話是這樣的:我遇到過很多人,有人讓我發燒,我以為那是愛情,結果燒壞了所有。有人讓我發冷,從此消失在生命。有人讓我覺得溫暖,但僅僅是溫暖而已。隻有你,讓我的體溫上升0攝氏度。
我會心一笑,接過筆,踮起腳尖,輕扯他的領口在他胸肌的位置畫下一張笑臉。
他寵溺的:“我要把這張笑臉紋下來?”
我吃驚道:“幹嘛、我畫的這醜。”
“因為是你畫的,所以我想留一輩子。”
“別鬧。”
“走,現在就去紋。”
他拉起我的手就走,也不管此時此刻的我是有多詫異。
我們四個人就真的一起去找了一家紋身店陪他把我畫的笑臉原封不動的紋在他的胸口。
我爸和萱兒一直在:“這醜,幹嘛要紋下來。”
他還是一臉溫柔的看著我,:“我覺得是真的好看。”
我從來沒有過這強烈的渴望,渴望和這個男人永永遠遠這樣甜蜜的走完一生又一生。
我本身是一個崇尚一見鍾情的女人,因為我感覺,慢慢相處來的感情不如一見鍾情來的強烈、來的真切。
但是我的感情觀正在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慢慢的改變著。
他的微信收藏有一條我發給他的語音,他告訴我,這條語音是他的晚安單曲。我聽了一下瞬間笑的花亂墜,這條語音隻是區區的一句:“你是豬嗎?”我就不明白,這句話怎就成為他的最愛了呢。
晚上,我們在酒店泳池旁喝著紅酒聊,萱兒孤獨的趴在一隻大黃鴨的遊圈上在泳池自嗨。
珂打電話來,和周帥吵架了分居第三,周帥剛發信息求和。
我,具體內容呢。來聽聽。
她害羞的不行,嬌滴滴的:“結束通話後我截圖給你。”
結束通話後看了他倆的聊截圖我才發現,珂的這把狗糧真是撒的夠套路。
周帥:恢複關係吧。
珂:好呀,反正你也過,分手就得割腕。我隻是比較仁慈,並不代表原諒你。
周帥:你同意了?
珂:但是我非常想罵你一句。
周帥:罵吧。這次你罵什我都聽著。
珂:撒比,我愛你。
看完截圖,我默默的回她一句:你如果再冷不丁的撒狗糧,你將會永遠失去我。
她回了一長串:哈哈哈…有種你撒呀。
我氣不過,蹭到正在和我爸聊的興致勃勃的吳風身邊。“吳風,來,看鏡頭。”
吳風很敷衍的配合我一下之後繼續和我爸吹牛。
我把照片發給珂,:“五星級別墅酒店、高顏值吳風、遊泳的萱兒、慈祥的爸爸。”
她回了一串省略號之後:“你現在住的酒店我們上次去度假就住過了,雖然我的帥沒有你的吳風帥,但是我肚子的寶寶可能要比吳風好看哦。”
“你懷孕?!”我的屁股奮力掙脫開躺椅,瞬間跳起來。
“別激動,我也是今早上才知道的。”
我開心的合不攏嘴,來回穿梭在我爸和吳風之間,指著手機:“珂有喜了,珂有喜了。”
我爸和吳風用眼神上下掃射我一遍之後,異口同聲道:“我們聽到了!”
我特別激動,因為像珂這樣的智商可以懷孕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上次親眼看見她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自己瘋狂的在一旁一邊原地踏步,一邊:“為什我的微信運動的步數就是不漲呢?”
還有讓我最記憶猶新的一次,我們去外地出差住在酒店,她晚上洗過澡去吹頭發,吹風機剛插上,就聽見“”一聲,一道閃光從洗手間穿過,房間的燈全黑了。這個時候隻聽見她了一句:“臥槽,我是眼睛炸瞎了嗎?怎什都看不見了?”
我那時就在想,這家夥肯定是個假珂,她的真實身份肯定不是地球人,她絕對無法跟人類繁衍後代。
她竟然懷孕了。這種感覺對我來真像是夢呀!
其實有些人,你已經見過這輩子的最後一麵了,隻是你還沒有發覺。而有些人,這輩子都不一定會蒙麵。我的每一,都在倒數。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是我最後的生命…我知道,我熬不到珂的孩子出生。
我曾以為上會放過我,可誰都以為自己是個例外。而偏偏,上不願意放過每個例外。
我不想去多想,就陪他們笑,陪他們走,陪他們鬧。
我知道,愛我的人不一定等得起我,但等得起我的人一定很愛我。
我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幅畫麵,吳風和我爸爸侃侃而談,萱兒在泳池邊歡快的玩水。我追求了這久的夢想,卻才發現,原來活下去才是我最大的願望。
巴黎的迷人星空,是我此生最美的夢…
次日我們在街尾巷的咖啡廳遇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巴黎女人,她一個人坐在窗邊的位置看著窗外好像在等什人。
服務生來到我們桌前送咖啡,發現我正在看那個女人,就用英語:“她每都在這,我們營業她來,我們打烊她走。已經兩個月了。”
我問他:“那她等的人來了嗎?”
服務生很遺憾的搖搖頭:“永遠不會來了。她等的人不在了。”
我瞬間沉默了,一時間紅了眼。
這家店是她和她老公相遇的地方,兩個月前她老公因病去世,但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會來這兒。有人勸她:“別這樣,你應該開始自己新的生活,他已經走了,不會來了。”
她卻總:“他隻是去旅行了,雖然沒有明信片,沒有麵對麵的問候,但是他每晚都會出現在我夢,告訴我他並沒有走…”
我很有感觸,疾病麵前,我們都是弱者,兩者之間,一死一傷……
為此,我寫了一篇博客,周帥在評論區留言道:你要好好的。我們大家都要好好的。等我們白發蒼蒼的時候還能坐在一起吹牛逼,這才是你的一輩子。
我們手牽手越過了一條條古老街,吳風:“初見你的時候我就在想,等我長大了我娶的老婆一定要像你。”
“你究竟喜歡我什呀,的具體點。”
“我喜歡霸道又可愛的。這兩點在其他女人身上永遠不會兼存。但是你身上恰恰就有。很可貴,很難得。所以我很喜歡。”
“其實我並不喜歡我工作起來的樣子,因為我工作起來很霸道很無情。和你喜歡的可愛乖巧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但是你的善良會在你的舉手投足之間偷偷溜出
來。你再霸道,你的善良總會出來作祟出賣。”
“吳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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